晚辈心下有数,来日,定能查出真凶,也还无常索魂宫一个清白。”钱满粮道。
事情已告一个段落,还有很多事要等着钱满粮去做,钱满粮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无常索魂宫逗留,便决意先行告辞,返回焦县去。
白头童翁自也不好在无常索魂宫这个当口添麻烦,也要同钱满粮回焦县。
司马允不舍,拉着师父白头童翁的手,依依不舍地道:“师父,等徒儿忙好家里的事,便即刻去焦县陪您。”
“好好好,为师等你。”白头童翁拍了拍司马允的手背,转向凌霄贤道:“你遵老夫之言,每日服一丸解毒续命丸,待我回到焦县,给你配制解药,差人送来与你。”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凌霄贤筋脉尽断,虽救回性命,但武功尽失,目前连行动都困难,只能坐在椅上。
“只是可惜了你一身的好武功,如你不拼尽内力长啸,我也能如救司马宫主那般,帮你逼毒……”白头童翁只觉惋惜。
“前辈,只要宫主与少宫主无恙,我无所谓。”凌霄贤不后悔,如没有自己那声长啸声引回少宫主,司马宫主已遭仇天明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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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霄贤如此仗义,白头童翁颔首,眼里满是赞许之色。
“既然钱公子有要事要忙,我也不相留了。如今宫里这般样子,也着实招待不好白前辈。待宫里恢复常态后,司马正南定亲自去焦县接白前辈来宫里住上一阵子,以表我的感恩之意。”司马正南歉疚地向白头童翁深作一揖。
“来日方长,如今小允已是老夫的徒儿,老夫想来就来了,司马宫主不必挂怀。”白头童翁安慰道。
“允儿,送你师父与师兄下山。”司马正南本想自己亲自送恩人下山,无奈功力还未恢复,不宜多劳累,只能吩咐儿子司马允。
司马允领父令,将师父与师兄送到漳县县城的悦来客栈,取了马车,扶师父上马车。
“师兄,一路顺风!”司马允真想跳上马车跟了同去。
“嘻……师弟,你的凤凰小姐还在等你呢。”钱满粮打趣道。
司马允被师兄这一打趣,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道:“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她了……”
“回去吧,我们走了……”钱满粮跨上马车,准备驾车回焦县。
“师兄,给媚姑娘带个话,我过几天就回去。”司马允羞答答地道。
“臭小子,媚儿以后就是你师姐了,莫要乱打主意。”钱满粮瞪了司马允一眼,挥动马鞭,往焦县回。
身后,只听司马允叫道:“师姐怎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