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一语中的。
赛博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他继续着刚才那个问题：“你到底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秋水的身体里面？”
“刚刚两次的『低语』，又是谁发出来…”
话未说完，他便停了下来。
“难道？”赛博盯着自己身下的红袖，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才是秋水？”
在他的身下，刚刚一直沉默的红袖突然的笑了，他抬头望着赛博，“怎么，你终于发现了？”
赛博的嘴巴，张的很大，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没错，10.13赫兹，正是『置换』的『低语』！”她咧开嘴巴，一种大仇得报，发自内心的笑容挂在了她的脸上。
顾名在那一刻，竟隐约从红袖的这张脸上，看到一丝秋水的痕迹。
在一旁安静看戏的顾名，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已经渐渐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所谓的『低语』，在他的理解中，似乎是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力量，就像以往看过的电影里，那种上天入地，穿梭未来的能力一般。
此刻，他们正是用这种能力，将赛博定在了原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
顾名想到在上一轮的游戏之中，秋水最后的模样，觉得他们之前就认识的可能性不大。
“原来如此…为了把我引出来，你们还是煞费苦心啊。”赛博淡淡的一笑，“但是，虽然你能困住我，但是却并不能杀了我…”
在一阵普通人无法觉察的振动之后，红袖与秋水的身体，便已经换了回来。
“不能杀了你？”红袖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似乎让她舒服了很多。
“没错…你可以试试。”赛博坦然伫立，与不远处的二人，对峙着。
红袖伸出了手掌，就在她准备出手之时，一个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赛博的眼前。
二人定睛一看，没错，正是顾名。
他右手持着短匕，只一刀，便深深的插进了赛博的肚皮之中。
赛博没有还手，实际上，他也并不能还手。
他静静的看着冲上来的顾名，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下一秒，站在人群前方的一个男人，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紧接着，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弯着腰，挣扎倒在了地上。
“如何？”赛博的眼神示意着倒下的那个人，“与你们相对，我拥有的是：『傀儡』的颂歌。”
毁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