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便扎进了李向林的脑袋里。”
“李向林死了,之后你也消失了,那个男人,我更是再也未见过。”
“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有我一个人知晓。”
“但是,我不敢说,我害怕。”
“直到最后,你的父母被他的父母逼死,我才知道,我这辈子都将陷入这个黑洞之中,无法自拔。”
“但这还不是最深的地狱,你父母死后的不到一个星期,李向林的父母也死了。”
“村里大人说,他们是失足坠崖,是意外。”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因为,这里面有一个我知道的开始,那是一切的导火索。”
他一口气将所有的真相都说了出来,表情也如同从梦魇之中醒来一般如释重负。
但我,却全身冰冷,如临寒窖。
我能感觉到,我的牙齿在打颤:
“那个男人,你见过他的脸吗?”
“没有。”章升摇了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穿着一件很大的皮夹克,和你一样,带着口罩和帽子。”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那顶刚刚现身于门缝中的帽子上,声音略微颤抖:
“小……小忙子,当年的那顶帽子……与你这顶帽子……毫无二致……”
毁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