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方的钱俞伟,恭敬的快步上前,腰板挺得笔直,如同那苍松翠柏一般,态度恭谦有礼,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几位贵客向待客走去。
“嗯!无需如此多礼,你们按流程走便是。”李竞微微颔首,那动作宛如蜻蜓点水,优雅而又自然。
随后,在钱俞伟的引领下,一行人如同那闲庭信步的雅士,缓缓走上二楼待客厅。
绕过那精美的屏风,入眼便是宽敞明亮的大窗格,宴客桌简单大气,座椅十分新颖软绵,李竞几人轻缓地朝着窗前走去。
待站定之后,微微俯身低头,目光透过窗户细细端详起来。
只见下方的庭院如同一幅画卷般展现在眼前,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这庭院视野极其开阔,没有丝毫遮挡之物。放眼望去,四周的建筑风格显得格外朴素简约,与那些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楼阁相比,别有一番韵味。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里的窗格和楼台皆是以普通的木石材料精心打造而成,虽不奢华,但却透露出一种质朴之美。
此时此刻,在那庄严肃穆的祠堂门口,一群人早已严阵以待,个个精神抖擞,井然有序地排列着。
他们身着崭新的服饰,面容肃穆,仿佛在等待着一场重要仪式的开始。
这些或年老,或年轻,或年幼的人全都目不斜视,静静地站立着,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脚步声打破这份宁静。
显然,他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楼上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到来,只要这些“老疙瘩”一现身,这场活动便能正式拉开帷幕。
李竞见此,眼眸微亮,没说半句言语,带头入座,透过窗户看向下方一众人,那目光仿佛是在俯瞰着一群蝼蚁。
“诸位先歇歇腿脚,小人这就去张罗了?”
钱达毕恭毕敬,如同那忠诚的仆人一般,与李竞几位说道。
“嗯!去吧!无须担心我们。”李竞轻轻摆了摆手,那语气此刻也带上了几分温暖。
“谢贵人!”
钱达依次与李竞三兄弟行礼,在门口交代了小孙子好生招待几位贵人后,在大儿子搀扶下慢慢下得楼阁。
“亲家啊,接下来可就有劳您费心啦!”
王春花面带笑容,步履轻盈地迈下台阶,她并没有陪着李竞几人,而是留下俩孙子与钱家几个后生便下楼了。
她与钱达恭敬地请示过几位贵人后,得知他们并不打算亲自参与此次祭祀活动。于是,钱达带领着一群年轻晚辈朝厅外走去,准备开始接下来的仪式。
她身为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此次孙子入族谱这般重要之事,按道理来说应当亲自到场。
只听得一声惊呼:“哎呦!你啊!何必这么客气呢!咱们之间啊!实在不应该如此生分的。”
钱达,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简直是见牙不见眼,就这般与王春花缓缓地走向了人群的正中央。而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则紧紧跟随着一大家子的子子孙孙们。
“可不是嘛!婶子您真的是太过客气啦!您要是一直像这样,可真是会让我们这些晚辈心里头不安宁哟!”
钱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家中的老爷子,满脸都是真挚之色,目光直直地望向王春花,言辞恳切且带着几分难过之意。
“对啊!亲家,不要这样嘛!咱们两家人哪里还需要这个样子哦?”
钱圭刚才因为没见到几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所以才刚刚稍微松一口气,这会儿听到王春花说出这番话来,立马迫不及待地上前几步,着急忙慌地开口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啦,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啦。”王春花眼见众人皆是这般态度,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分,钱家真是不错,便笑呵呵地应承下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