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她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那头骚包的雾霾蓝发早已褪色,黑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肃,一旦敛住笑意,浓浓的侵略感便扑面而来,叫人望而生畏。
白承夕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心中一惊,急忙问:“你要干嘛?带我一个。”
段泝舟不答,起身穿上外套,又拿出一条大围巾把白承夕的脖子裹得严严实实。
“你好好拍戏,这件事交给我就行,我先送你回酒店。”
白承夕那又尖又小的下巴被围巾藏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又白又软。
他心中微动,不由自主地上手揉了揉她的头。
白承夕满心信赖,回蹭了一下他的手:“那你一定要让她多走三十年弯路,我可是摇钱树,不能让我得乳腺结节。”
黑瞳浓稠如墨,段泝舟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那当然,我布局那么久,也该收网了。”
她在酸涩文里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