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很庆幸自己是假借鬼物之手,自己没有亲自出面,假如自己亲自出面,说不定自己就没有了。
他又愁眉苦脸起来,毕竟自己是窦神奴隶的头,这些人有那么巨大的财富,而自己作为头儿却无法染指,这让他非常的失落。
一样都是窦神的奴隶,并且自己信仰还这么坚定,为什么窦神不保佑自己发财而让这个根本就不诚心诚意诡异窦神的家伙有这么多银子呢?
“该死的,我的银子?我的银子怎么不见了啊?怎么不见了啊?”那个要将地卖给财相的家伙突然嚷道。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啊,我的银子没有了,真没有了啊,真没有了!”
财相给他写了两张银票,他兑换成了银子藏在身上。
“一定是这帮二流子弄的,一定是这帮二流子弄的,这帮二流子将我银子给偷走了啊”
老农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而他的侄子,他的侄子却从铁匠铺那里弄来了一柄大砍刀,这柄大砍刀,足足花了半钱银子!
“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老农认定了银子是他侄子弄去了,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老妻子说。
“老家伙,你说话要有点证据,我没有意见,我的大砍刀有意见了!”果然,老农的侄子非常不满老农认为银子是他弄走的,拿着大砍刀找上了门要说法来了。
老农无奈,只有闭嘴。
侄子心满意足的走了,还顺手弄走了一个茶杯。
过了几天,又有人丢了银子,有人在路上捡到了一回银子。
有人的心眼动了,将银子悄悄的藏了起来,可是这也不保险,有一天一只鬼物不知道怎么进了神庙,竟然找到了藏银子的地方,足足找到了三两银子。
那些有银子的人现在忧心忡忡。
总算有人想起了财相,财相那么多银子从来就没有丢过,怎么不将银子放财相这里,给一点点保管费呢?
“墨先生,墨先生!”半边脸也非常担忧着自己的银子不翼而飞,“墨先生,有一件事情斗胆相求。”
“你说吧,能办得到的,兄弟我一定做到。”财相说。
“你们有这么多银子都从来就没有失窃,现在到处丢银子,估计这银子引来了很多贪婪之辈!”半边脸说,“我斗胆相求,我的银子可以存放在你们这里吗?我出一点保管费好不好?”
“出多少保管费呢?”
“一共给一百文钱吧。“半边脸说。
财相同意了,他给了半边脸画了一张条子,条子上写着半边脸存入白银十两,约定保管费用一百文钱。
半边脸非常高兴了。
他看了财相亲手将自己的银子给封存了,他有了凭证,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将银子给取出来。就算凭证被别人拿走了也没有关系,财相那里有账,别人就算拿到凭证,财相不认识也不会付钱的。存在这里的钱非常的安全,根本不用担心
大家都如梦方醒,纷纷将银子存了进去,换来了财相画的存单。
财相距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那拆墙的薛老肥还是没完没了,每天都来,半边脸央求财相每晚都带着杨轩去吓跑这拆墙的薛老肥。
朱黎阳他们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他们晚上随便出去,这里的鬼怪,没有敢冲撞他们的。
半边脸心动了,他觉得其实没有必要晚上这么小心的。
他发现了城外不远的地方有一窝大雁,大雁到这里来越冬,它们白天飞得很远,晚上什么都看不见,随便抓,他想晚上去抓住这窝大雁。
晚上,他悄悄的带上了一张渔网,日落了以后,他悄悄的溜出去了。
城墙上,那些鬼物拆墙拆得很欢。
他悄悄的靠近了大雁,一网撒去,他心中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