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犬了吧……”
杨修还未开口,吴老已经讽刺道:“论起丧家之犬,不知道是谁躲了十几年,都不敢出来露头……”
杜雪涛一怒道:“你说什么……”
这件事,可以说是圣教中人的一根刺,毕竟,当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死了那么多人,却是不得不隐居山林,不能行走在光明之下。
那些日子,是小辈们好不容易争来的,而如今,却被吴老这般说,杜雪涛怎么能不怒。
杜雪涛就要起身,曹帅按住他道:“冷静一二。”
杨修也向吴老道:“吴老,您老不若先离开一会儿,我在这里好好谈。”
对于吴老,杨修是不敢留他在这儿了,万一起了冲突,这还谈不谈事情了,不过也知道是为自己。
所以,还是让他老离开一下的好。
吴老哼了一声,然后甩袖而去。
杨修无奈道:“吴老就是这个脾气。”
曹帅淡淡道:“说正事,你还没有回答刚才我的问题。”
杨修道:“好,那我继续说了,虽然此刻我已经不在朝堂,但是这么些年,我那户部尚书也不是白当的,该有的关系,该有的实力,还是有些的。”
曹帅挑了挑眉毛道:“据我了解的,可是有一些不一样,你可是树立了无数敌人,那些豪门世家,可早就想把你生撕活剥了。”
“你的关系,你的势力,你的一切,早就随着一切灰飞烟灭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的好时光已经过去了。”
曾经,杨修之所以能鄙夷四方,敢惹那么的敌手,那是因为他的靠山最大,但是随着靠山的逝去,那就是末日的时刻。
曾经多么风光,那以后的日子,杨修的生活就会有多么凄惨。
虽然,现在还有侦探司在,但是他们也是只能护的了他一时,无法护卫他一世,但是仇恨,却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
毕竟,在杨修的手中,可是沾满了那些世家大族的鲜血。
光是这还不够,更妨碍了他们的利益,这就是杨修的罪。
杨修苦笑道:“我这伤疤,你就不要再揭开了。”
杜雪涛幸灾乐祸的道:“嘿嘿,你也有今天,想当年你多么的风光啊!但是现在,啧啧啧……”
想想当年,杨修身为天子近臣,其手中权势,虽然算不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在朝堂上的也是数一数二的。
户部尚书,掌管帝国的钱袋子,那真的是把控着了一切的命脉。
朝廷办什么事情,不需要用钱粮呢,军械装备,钱粮后援,赈灾救民,那都是需要用钱。
而杨修掌握着户部,控制着钱财调用,那手里的权力,不可谓不大。
而且,杨修做的事情更绝,他不但不让人伸手,而且还从那些人口袋里拿钱,各种方法都用的出来。
俗话说,断人财路,可谓不共戴天。
所以,杨修的仇人也就多了,直接的,间接的,数是数不过来了。
杨修耸了耸肩道:“你们江湖有一句话,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这些年在朝堂上,自然日子也不好过。”
“成天都要跟人勾心斗角的,每天都要算计来算计去,而且我一个人势单力孤,除了办好自己的事情,矜矜业业的,也要防着别人添乱子。”
“那些人可都是狼虎之辈,不是好相与的,在朝廷里摸滚打爬几十年,心思跟老狐狸一般,可真是心累的紧呐……”
杜雪涛摆摆手道:“停停停,我们不是来听你诉苦的,这些都可以直接省略过去,你还是说说这次合作的事吧……”
杨修点头道:“好吧!话归正传,我拿出的筹码就是自己。”
杜雪涛失笑道:“你自己?难道你还想卖身不成?”
曹帅皱眉道:“你这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