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算出来,竟有几百两之巨,那些个贪官污吏真是该杀,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家……”
张姓汉子拍案喝骂贪官,引来他人阵阵叫好。
说了一会儿,张姓汉子连饮几大碗酒,醉醺醺的打着酒嗝道:“对了,咱们城里闹的那个采花贼……会不会是南边儿来的……”
采花贼三字一出口,周围几桌就是一静,有人更是闷头痛饮一碗,气氛压抑。
青衫酒客长叹一声,道:“唉!想我金安城内数万人口,却让那采花贼肆意妄为,妻女都难护周全,嗨……”
“这么大个城,这么多有血性的汉子,让他娘的一个采花贼那么闹腾,今天去你家,谁能确定,明天是不是就来了自己家。”
“自家婆娘还有家里女娃……连上街都不敢了,老子心里实在是憋屈的慌,你们就没个想法……”
“官府无能……咱们手中有没有武艺,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都寻到点什么线索,早早抓到人,咱们也早早的安心了不是……”
青衫酒客一开口,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众人纷纷谈论起来,愤骂者,悲叹者,怒官府无能者,比比皆是。
一时间,酒馆里喝骂声不绝。
而在酒楼一处角落里,南天一正与韩震相对而坐,听着酒客们饮酒谈天。
南天一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些有用的信息,终于开口道:“在这里坐了半天,好像并没有采花贼的线索。”
韩震笑道:“酒楼里,每天来往繁杂,谈的事情也因人而异,怎么可能正好听到自己想要的内容。”
南天一不解道:“那为何还要在这里耽误功夫,去别的地方,也许更有收获。”
韩震神秘一笑道:“咱们自然不可能所有的时间都在酒楼里,但有的人却可以。”
南天一想了想,恍然道:“你是说酒楼里的人。”
韩震点头道:“不错,开酒楼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消息最多最快,往往在很多看似无用的消息里,他们总能够找出重点,并且予以记录。”
南天一奇道:“每个酒楼都是如此吗?”
韩震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有一小部分才做这种生意,大多
数还只是单纯的开酒楼的,毕竟谁也不想生事,背后要有足够硬的靠山。”
南天一点头了然,又突然道:“你对我说了这些,不怕暴露出这酒楼的秘密么?”
韩震笑道:“这并非是什么秘密,他们收集各种消息,就是要让人来买的,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事,就衍生出了这样一门营生,倒是方便了不少。”
“江湖中卖情报消息的也不少,这家客栈也只是与我们五州府相联系的其中一家罢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会催生出买卖,只要付出足够的报酬,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南天一眼前一亮,问道:“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任何消息么?”
自己身上可是还有些钱财,不说自己从步成空那“借”的钱,光是秦员外那张十万两的银票,自己也算是个有些家当了。
若是自己想要找什么人,这种卖消息的地方最为方便不过。
韩震摇头道:“倒不一定,要看什么人来买,还有要买的消息是什么,否则掺和到什么不应该管的事中,会惹来一身麻烦,金钱虽好,但哪里有命重要。”
南天一不由道:“酒楼身后不是有靠山在么。”
韩震解释道:“江湖中最不缺的就是亡命之徒,他们都已经把命放在了刀尖上,你说他们还会在意什么背景之类的么。”
也是,不少亡命之徒连性命都能放下,哪里还关门你什么背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南天一这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你有钱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