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 “诸师兄,我问你,到越阳之前你是否到过漳州,还降伏了梦魇?”
“胡言乱语,我是到过漳州,谁不知道,漳州是去越阳的必经之地,我们去过有何不妥?至于梦魇,我从未见过,何来降伏之说,再说,若我见了,他早该死了,又怎会有机会到越阳为祸。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他们,他们都可以作证。”
诸长钦指着李庆源与几个出去历练的竹峰弟子,心里有些不屑,还以为她有什么本事,这些,他与李庆源早就谋划好了。此言一出,不仅洗清了嫌疑,还捎带责备宋忘尘失手让梦魇逃脱一事,可谓一举两得。
几人立马点头,李庆源答道:“师兄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没见过梦魇,上次在越阳你们说带去知水涧的,结果还不是没见到梦魇的影子,能从宋师兄手里逃脱的人,怎会轻易被我们降伏?”
“也对,是季暖唐突了,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暮溪谁不知道诸师兄样样比不过忘尘,怎么可能抓得住梦魇呢?”
季暖脸上带着嘲讽之意,诸长钦气急,但碍于此时人多,他还是强压住了火气。
唐肆言一直神情紧绷,这时候竟然不厚道的笑了,他举着手讽刺道:“这个我也知道。”
他如此一说,人群中立马有人笑出了声,其中还有一两个竹峰弟子。
诸远智怒道:“有什么好笑的,现在我们在说正事,季暖、若你只想耍嘴皮子功夫,那本尊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
“智竹尊说得是,季暖只是实话实说,别无他意。”
“诸师兄,你能否告诉我,当初离开越阳时,我们说准备回暮溪,你说过你还要继续历练,可如今你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大殿之上,还有,你是如何得知我们收留了月牙儿,还知道她是妖呢?”
季暖字字珠玑,已有步步紧逼之态。人群立马狐疑的看着诸长钦,希望他有个合理的解释。
诸长钦一时语塞,这个问题他之前可没跟李庆源商量过,该怎么回答呢?说他们安排了眼线,那不是证明自己不怀好意吗?说是巧遇,谁也不信啊!不对,他还有人证,江雨。
“季师妹说得没错,我的确准备再去历练一番,可后来我偶然间听江雨说,季师妹与宋师兄要回暮溪办喜事,我想着这么喜庆之事,必须回来讨杯喜酒喝喝。只是没想到途径漳州时,我又见到了江雨,他向我抱怨了宋师兄带着月牙儿一事,我这才知晓。”
“那敢问师兄,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收留了月牙儿,为何不出手阻止,难道就是为了此刻在三尊面前参我们一本吗?”
“我…,你也说过了,我比起宋忘尘差远了,我怎么能阻止得了他。”
诸长钦心有不甘,但能让宋绝被废了修为、逐出暮溪,吃亏一次又何妨。
“敢问师兄,你在漳州见到江师兄具体是什么时辰?”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我如何记得,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陷害于我,那么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便认罪,否则,我没有理由再继续回答你的问题。”
诸长钦知道她并无证据,想要空口套白狼,他还没那么傻。
诸远智道:“好了,季暖、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智竹尊,容我再问江师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确定了,我便接受处罚。”
季暖又走到江雨面前问道:“江师兄,你是否真的告诉过诸师兄我与忘尘要成亲之事,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你此事,还有你是否真的向他抱怨过月牙儿之事。”
江雨看了眼诸长钦,后者指了指自己的乾坤袋,示意他炼妖丹之事。
江雨立马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答道:“请三位师尊明鉴,江雨并未说过那些话,但我的确在漳州见过诸师兄,还听到了许多不该听的话,最后被诸师兄强行塞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