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婵越是反抗,诸远智便吻得更加卖力,直到宋悦婵狠狠咬了他一口,他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不情愿的松开了她:“婵儿、我带你远走高飞,我知道你一定是以为我死了才嫁给他的,没关系!现在我回来了,我这就带你离开。”
宋悦婵差点就答应了,可宋清山的话突然浮现在了脑海里:“婵儿、我知道嫁给程锦非你本意,现在远智回来了,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你想过没有,你要是现在跟远智纠缠不清,那你要将程锦置于何地,要将为父与暮溪的声誉置于何地?好、就算你恨我,不考虑我的脸面,但你有没有想过远智,他将背负怎样的骂名?一个夺人之妻的男人,无论他有何等丰功伟绩,终究会被世人所不耻。你好好想想吧!这次我不逼你!”
所谓知女莫若父,宋悦婵从知道诸远智还活着就想不管不顾的离开,可为了暮溪,更为了诸远智,她一定会留下。
宋悦婵一把甩掉了诸远智的手,冷冷道:“师兄、我已经是阿锦的人了,希望你恪守礼仪,与我保持距离。”
“阿锦?已经这般亲密了吗?静默待君归,潇潇犹未歇,难道都是假的吗?”
“是,我承认我动过心,可等待也是有限度的,整整三年,我的人生能有几个三年?我等累了,也等够了,刚好阿锦能战胜我,我应诺与他成亲有何不可?”
宋悦婵语气冰冷,可内心却在滴血,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不能早一点回来,哪怕是早七天,七天就够了!可造化弄人,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如果。
“那你今日为何要来?我的死活还与你有关系吗?”
诸远智无比心痛,他甚至想跟她跪下道歉,告诉她自己不该走了那么久,求得她的谅解,可与生俱来的骄傲容不得他开口求人。
“自然,你我之间还有同门之谊,好好养伤,明日我让阿锦来看你吧!”
宋悦婵眼见他受伤的神情,害怕会忍不住哭出来,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