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唇微颤。
“明白吗?”司行霈的手微微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
她吃痛,低声说了句“明白了,我不敢的。”
司行霈开车回家,又把顾轻舟压倒了床上,浑身都吻了一遍,最后把按住了她的头,龙身直直往她喉咙里去。
她学乖了些,舔得他浑身热浪一阵阵的翻滚,最后全部给了她,弄得她满身都是。
“恶心。”她哭着骂。
“弄到你下面,倒是不恶心,可你愿意吗?”司行霈喃喃低语。
顾轻舟咬牙。
他细细帮她洗澡,一寸寸的。激烈的时候,现她的嫩肉上,有他落下粗暴的吻痕,已经泛出了红莓的颜色,旖旎又心疼。
“你什么时候满十八岁?”他问。
顾轻舟算了下,今年冬月初八才满十七,明年才满十八。
她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司行霈答应过,这一年半里,是不会真正伤害她的身体。
“十四年的冬月初八。”顾轻舟低声。
司行霈过心一算,还有十七个月。
十七个月,这并不漫长,他可以等。
“轻舟,我要建一栋很漂亮的花园洋房,买一张极大的西洋软床,那以后就是我们的窝。”司行霈憧憬,“等你满十八岁那天,我要让你欲仙欲死。”
他所谓的窝,不过是他给顾轻舟打造的金丝笼。
十八岁
从小盼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照顾李妈,如今恨不能光阴驻足。
“轻舟,我弄过的女人,都舒服得叫天。”他又道,“你知道男人这东西进去,有多爽吗?”
他想挑逗起她的好奇。
他不信她没想过。
人都会好奇。
“你不要再说了,你好恶心!”顾轻舟欲崩溃,把浴缸里的水,浇了他一头一脸。
他头湿漉漉垂下来,给他俊朗的眉眼添了几分邪魅。
他板过她的脸吻她。
顾轻舟的黑,在浴缸的温水中缓缓荡开,似青稠也如水藻,铺陈在她身后,有种诡异般的华美,让人恨不能立马沉沦。
司行霈真喜欢顾轻舟,她总有某个瞬间,让司行霈宁愿为她死的冲动!
“妖精!”他终于对她有了定位。
是的,他的轻舟像个妖精,司行霈一步步被这个妖精拿住了魂魄。
所有人都知道他性格残暴,他自己也清楚。可在她面前,他变得小心翼翼,他为她打破了所有的原则。
他疼她疼得要命。
偏这小妖精还不安分,还想跑!
折腾一番之后,司行霈把顾轻舟从浴缸里捞出来,给她擦拭头,然后抱着她睡觉。
她睡着了之后,副官来了。
“去帮我办个香港的护照。”司行霈吩咐。
“少帅,您不是有香港护照吗?”副官不解。
“不是我的,给顾小姐办一个。”司行霈坐在沙里抽烟,烟雾缭绕着,他的眸光深邃而深情。
副官知晓顾小姐是谁。
“是。”副官道。
“办妥之后,把汇丰银行的保险柜,转到顾小姐名下。”司行霈又道。
司行霈怕自己哪一天死了,他的轻舟无依无靠,所以在香港的汇丰银行存了个保险箱给顾轻舟。
那个保险箱里,现在就有顾轻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条,而他每个月都有增加。
哪一天他死了,他最亲信的副官会把这笔钱给顾轻舟,让顾轻舟后半生有个依靠,甚至可以很富足奢靡。
这是他之前的打算。
他是用自己的护照开的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