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木风打开门,刚到玄关,还没有脱鞋,摇着尾巴的薛定谔就伸着舌头大摇大摆地爬了过来,抱着江木风的裤腿就是一顿狂舔。
轻轻将薛定谔踢开,换上鞋走进客厅,薛定谔跟在江木风的后面一扭一扭,十分的喜感。
晚上九点,一人一狗分别吃好了各自的晚餐,江木风洗了个热水澡后就躺在了床上。
手背顶在额头上,看着天花板,想起今晚的事情,江木风就觉得有几分的无奈。
这倒不是江木风对上衫依什么好感啊之类的。
说实在话,当江木风在冰帝和上衫依接触的第一天开始,江木风就毫无根据地觉得这个女孩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当然,江木风也从来都没想走进她的心里,他还没那么无聊。
只是,江木风觉得,就算是和她成为不了朋友关系,但是至少,点头之交也是可以的。
什么时候,自己就和她水火不容了?
她到底针对自己什么?又为什么针对自己?
这个做事处处都讲究利益与效益的女孩,怎么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呼”
江木风重重地呼出口气。
他猜不透上衫依的想法。
最后,江木风也不想去猜了。
事已至此,也确实不想和她有什么交集。
自己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她真的敢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触及自己底线的话,那也就别怪自己不念冰帝的那一点同学情了。
地板上,吃饱喝足的薛定谔正抱着它狗窝里的那根磨牙棒一顿狂啃。
啃着啃着,听到主人的叹气声,薛定谔抬起了它的小狗头。
“汪呜”
四只小短腿爬到江木风的床下,薛定谔叫喊了几声。
对于薛定谔的叫声,江木风也挺奇怪的,因为它有是像二哈一样的叫喊,也有是如同柴犬一样,这真的让江木风怀疑它可能是混血种
不过,到底是多倒霉的一只柴犬才会找一只二哈啊
看到薛定谔那看向自己时担心的眼神,江木风都有些惊了。
这家伙也太通人性了吧?
“你在担心我?”
破天荒的,不对,江木风又一次和薛定谔沟通了。
薛定谔点了点狗头,摇了摇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随后,薛定谔回到自己的狗窝,将那根磨牙棒叼了出来放在欺负江木风的床下。
那对炯炯有神的碧蓝狗眼仿佛在说“我唯一正常的主人,你可别想不开啊,我的棒槌给你磨牙。”
看着薛定谔那根口水都没干的磨牙棒,江木风也隐隐猜到了它的意思,额角不由抽动
“我没事,只是遇到了点小烦恼而已,这根磨牙棒还是你自己用吧。”
“汪!(不用跟我客气)”
“不,我真的不是客气。”
话语刚落,江木风愣了会儿,揉了揉眼角。
天啊,我到底在干嘛啊?我在跟一只狗子说话?而且还聊的有来有回?
打开手机,江木风觉得自己需要看个直播冷静一下。
而今天,荆挑的直播间也是开了有半个小时,江木风很熟练地就点了进去。
今天女孩左手手腕没有带着上次的让自己感到熟悉的红绳。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江木风总是不自觉地就把这个女孩还立花樱重合在一起。
尽管江木风知道这很没道理。
因为无论是从人设还是从外形,在妆容和几层的滤镜下,荆挑和立花樱几乎没有一点相似,只是身形有些许的重合而已。
但是自从江木风有了这个这个感觉之后,好几次江木风都会下意识地把荆挑当成立花樱。
突然间,江木风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