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只不过他们不是害怕,而是担心被打上“近尚扬”的标签。
在万众瞩目中,两人走到侧面停住,从服务生托盘里拿起高脚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当成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交流,有说有笑。
大厅里也渐渐恢复生机,可与刚才相比,还是显得死气沉沉,大家都变得小心翼翼,有意无意间向这边看过来,想看看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大约五分钟过后。
“咯吱…”
大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从门外走进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耳朵上挂着耳麦,胸前挂着一个标牌,写着经理二字,身后跟着十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其中五个人身上非常狼狈,胸口中露出的白色衬衫,满是血迹。
两人鼻青脸肿。
一人捂着血已经止住的脑袋。
剩下两人颧骨和眉骨都被打开,皮开肉绽。
其余几名安保倒显得很平常。
见到这幕,所有人都看过来,赶到诧异,目光追随着前进。
走在最前方的经理,目的地非常明确,直奔尚扬走来,步伐匆匆,神色严肃。
走到眼前。
冷声道“尚先生,他们说,身上的伤口都是你弄的,作为经理,你无辜殴打山庄工作人员,我需要一个合理解释!”
这种人物,平时连见尚扬一面都难,此时此刻,说话非常有底气。
听到这话。
所有人都看过来。
他们不会像市井小民那样围拢过来看戏,但目光都没挪开。
“对,没错…”
尚扬转过头,上下打量一眼“有什么问题?”
齐守恒微微皱眉,被这么多人看着,很难为情。
经理昂起下巴,又道“根据他们的说法,只是正常执行安保任务,我不明白,在他们正常执行的过程中,为什么尚先生要动粗,又为什么殴打?难道说,尚先生是北方商会的会长,认为自己地位高人一等,就可以随意殴打其他人嘛?”
他身后的十几名安保也都怒目圆睁看着,同仇敌忾架势。
在身后,就是近两百双观看的眼睛。
任谁都知道这是张家故意弄出来的小事,可这种小事,偏偏最能让人丢脸,尤其是动手打安保,传出去太丢人。
“这是邀请函!”
尚扬从口袋里拿出红色邀请函“是你们张家发的邀请函,换一种说法就是,我本可以不来,之所以出现在这,都是你们张家邀请,明白么?”
尚扬也很清楚,张家就是要把自己的逼格硬生生降低,让自己焦头烂额,因为今天的一切,哪怕是放个响屁,也会成为今后别人的谈资。
“我自然明白,能出入这里的人,全都是受到张家邀请,是张家的贵客、贵宾!”
他话锋一转,声音提高几度道“但是,我不明白,这些与你殴打安保人员有什么必然联系?难道说你受到张家邀请,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买到一张船票,看船长不舒服,就要自己开船?”
齐守恒想了想道“是他们拦着不让进来,所以尚先生才动的手…”
“里面没有车位,我们也是遵循制度做事!”
一名保安迅速开口“而且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车辆会代为停泊,是你们要强闯,在我们努力劝说之下,你们非但不讲理,还动手,还打人…”
堂堂的齐家家主,竟然被一个安保人员,扯脖子嘶吼,传出去必然是谈资。
“齐先生!”
经理也开口,相比较之下,眼神更为愤怒,质问道“请问,我们按照规矩办事有什么错误?难道是因为,我们处在一线劳动,比不上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