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这徐观,这就是一个白面书生,看起来文文弱弱,大腿还没自己胳膊粗,再说,据称他身上还有重伤,这身体状况也能不吃饭?
“不吃他饿。”狸儿没好气道,她只当是徐观一时想不开,又闷头修炼钻牛角尖了。浑身超过四分之一的经脉都废了,修炼起来绝对无法成功,甚至在这过程中,周身经脉都还要忍受针刺般的疼痛。真是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她把一个饭盒里的饭菜取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对巫锁木说道:“巫锁木先生,您可以回去了。”
“我,这……”巫锁木一时语塞
“怎么,还有其他的事儿?”巫彦疑惑道。
“没事儿,就是有点话想跟狸儿姑娘你说说。”巫锁木有些局促。
狸儿听到这话,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曾揍过他一顿,再联想到萨满们对中原术法的好奇,以及这两天一直缠着徐观请教,心下顿时了然:“你是要跟我说些关于修炼上的事儿?”
“对对对。”巫锁木连连点头。
果然是。狸儿心头一阵厌烦,她跟自家小姐一样,对于这偏僻之地流传的野路子术法没什么兴趣,也不像徐观那样有博爱济世之心。实在是没有传道授业的热情,她脸色微微冷了一下:“巫疆前辈是你家的祖先,他可曾把一身绝学都传授给别人?”
“这个没有。巫疆祖先说他不能传。”巫锁木这回又摇头。
“这就是了。我跟你家祖先一样,都是主人的仆人。他传不得,我也传不得。所以,不好意思了。”狸儿拒绝。
“这……”巫锁木表情一僵,就被狸儿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