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外间一阵女声。
然后便是一男一女走进内室。这内室虽然宽敞,可是这么多人,一下子便显得拥挤了。
“娘亲!爹爹!”谢子琼高兴道。
“爹,娘!”谢子榛道。
“世伯,韵姨。”叶南镶也见礼道。
“阿琼,南镶,快让我看看。”崔氏急急走过去看了看两个小心肝。
崔氏闺名崔雪韵,未出阁前跟叶南镶的娘亲王氏可是手帕交。
这叶南镶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喜欢的不得了,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她可怎么跟王氏交待啊!
“老奴见过侯爷,夫人。”和伯冷汗涔涔,也不知今个怎么了,这状元府中的大佛一座接着一座的来。
“哼,就是你想绑我女儿?”襄阳侯一生戎马,身上的杀伐气息泗溢。
崔氏拉着谢子琼和叶南镶说话的功夫,谢子榛救已经把事情跟襄阳侯说了。
襄阳侯怒极,这谢子琼根本就是他的命根子,从小到大也没舍得打骂,今个这和伯竟然想绑了她女儿!
若是他儿子迟来一步,后果他不敢想象。
“侯爷息怒,都是误会!”和伯连忙道。
本来呢,这谢子琼带着叶南镶和锦屏闯进状元府也是她的不对,可在想想原因,这状元府也占不到理了。
“哼,有什么话,便让封远旭留着到皇上面前说吧!”襄阳侯这是打定了不轻放过状元府。
这封远旭也是倒霉,明明是谢子琼自己来的,人也是和伯要绑的,他还躺在床上,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呢!
“侯爷!”和伯道。
“阿韵,我们走!”襄阳侯根本就不听和伯说话,转身带着妻儿就要走。
崔氏狠狠地剜了和伯一眼,便牵着谢子琼和叶南镶走了。
崔氏也恨极了和伯,她女儿要是有个好歹,她定不会放过这老东西!
待一行人离开后,和伯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可怎么办,惹上了这么些个大佛。
和伯狠狠地瞪了一眼仍跪着的锦屏,若不是她,谢子琼也不会来这儿。
可转念一想,要不是元锦玉,也不会发生后边的事情!
他不会知道,若不是轻歌,那这一切才不会发生呢。
可归根结底的罪魁祸首还是封远旭自己,有因必有果。
过了好一会,和伯才起身往外边走去。
“锦屏。”床榻上的红樱虚弱道。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悄悄的听着这一群人说话。
“姨娘,您醒了!锦屏去煎药!”说完,锦屏便跛着腿跑出去了。
跪了许久,腿都麻了。
红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刚刚的琼华郡主。
要不是她,自己这会怕是会没救了吧,最后只会无声无息的死在这。
襄阳侯护短可是出了名的,不管怎样,外人欺负了他的女儿就是不行。
出了状元府,襄阳侯便带着妻女进宫面圣去了。
他刚刚的话,可不是说说的!
在路上,崔氏也好生说教了一番谢子琼。
可当崔氏听了谢子琼对红樱事情的描述,心下也是有些不忍。
她当然知道自己女儿本就不喜欢元锦玉,这件事情她回去掺和,到也不奇怪。
“皇上!您要替臣做主啊!”孝诚帝看着眼前跪着的一大片人。
襄阳侯带着崔氏,谢子榛兄妹,还有叶南镶。
当然,殿阁大学士叶呈文以及王氏听到消息也赶来了。
谁家的女儿还不是个宝呢!
殿阁大学士和王氏也是极其宠爱叶南镶的,且这两人与襄阳侯夫妇但是有些相像,也护短。
虽然叶呈文没有襄阳侯性子急躁,脾气火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