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话来,老子怎么看你们两个也不像是为了生计来北城做任务的,但是那个丫头的积分居然不少,还不是新雏,来给你叔讲讲呗。”扎拉赫从小腿上拔出一把短刀,在烤得油滋锃亮野兔身上划开几条刀口,然后从车上的背包中拿出几个瓶瓶罐罐开始调味。
张菁给二人随意编了个地星学院学生的身份,说这是两人的假期任务,需要在北城完成一次外域任务。
看二人的年岁和实力也差不多匹配,扎拉赫也没有怀疑,但是林子越突然话锋一转,竟开始打探起他的信息。“大叔,听你说你在北城呆了二十年,那十三年前异兽攻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听到异兽攻城,扎拉赫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林子越,眼中还有些常年已久残留的恐惧,他将手中野兔分成三份,然后递给了张菁和林子越,也不管刀上的油渍,将短刀反手插回小腿,然后拉起来裤腿。
他的左腿皮肤扭曲一片,皮肤之下也并非正常的肉色,而是病态的暗红色“看到这条腿了么,就是那时候抵抗那些鬼蜜蜂留下的残伤,虽然不会影响平时的动作,但只要周围的暗元素稍微多一点就会剧痛无比,比他妈异能检测器都要灵敏。”
扎拉赫说道,但却像是在回忆一场自己绝不会主动提起的噩梦。
“那天我们正从外域回北城,本来老子也该死在那场异兽攻城的,但是和我一起出任务的人救了我一条贱命,我伤了腿,他废了半边身子,现在只能在医疗中心躺着。”说道这里,扎拉赫笑了笑,可是眼中分明闪过了一丝晶莹“现在那条死狗的,每天在云中的医疗中心摸小护士屁股,老子却得在天天往外域跑,为了够他喝口稀饭的几万块拿命去拼,谁让他家里人死完了,还救了老子一条命呢!”
林子越和张菁都沉默了,他们突然明白为何扎拉赫在北城二十年间不曾离开,原来是因为有所牵挂。
“不说了,这手烧烤的手艺就是从那条死狗那学来的,尝尝吧。”说着他一口咬下一块汁水横流的烤兔肉,然后翻手拿出了一瓶劣酒,长饮了一口。
或许他其实已经和好友一起死在了异兽攻城那天,这些年来都只是一场醒不来的黑梦,就像今天下午那场梦那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