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灵药宗要包庇弟子,草菅人命不成!”
“我们要一个说法!”
“这是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不成!”
“把炼丹的人交出来!给我们家主偿命!”
“够了!”
一道厉喝传来,“灵药宗大殿岂容尔等喧哗,如此大呼小叫,难道就是赵家的礼数吗!”
众人一顿,向门口看去,只见一队修士缓步走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魁梧,仿佛一座小山,面容沉稳,气势不凡,身后跟着的几人皆是仪表俊逸,气息沉稳。
赵超明面容愤恨,“礼数?我父亲新丧之际你跟我谈礼数?灵药宗,简直是欺人太甚!”
赵家弟子群情激愤,说话间一个个冲过来,就要往几人面前涌去,不知是谁噌地一声抽出灵剑,就在这时,几人身后突然跑出两队修士,人人修为皆在筑基圆满,一下子冲到几人面前,直接对赵家子弟对峙起来。
赵家人除了几个筑基修士,其他人多是练气大圆满,见了这种阵势顿时慌了,纷纷抽出兵器,而对面的灵药宗修士皆是长身而立面容自若,一派从容不迫。
高台大座上,穆掌门缓缓睁开眼睛,他下首站着的是他的入室大弟子封墨,见此情景,封墨皱眉冷哼一声,“胡闹,这是要在大殿之上动手不成!”
“动手?我们不敢动手,你们如此欺压于我,我哪里敢动手。”赵超明悲啸一声,“只可惜我父亲如今惨死,我却无法替他报仇,还被欺压到如此地步,父亲,是孩儿无能,是孩儿不孝啊!”
他脚步踉跄,抽出灵剑,“今日我不能给父亲讨回公道,愧对赵家列祖列宗,无颜再回赵家,既如此,我便血溅在此,待我赵家后辈英杰,再来为我报仇雪恨!”
说着,他抬剑就往脖子上抹去,正这时,只听耳畔一声风响,手中灵剑蓦然脱手,铮的一声钉在大殿石柱之上。
“赵公子何必如此。”穆掌门的声音深沉厚重,听在耳朵里,只让人觉得心口发沉,“你要见的人我已经传来了,再闹下去,就不是解决问题的姿态了。”
赵超明闻言,立刻向人群中看去,“是谁!那通髓丹到底是谁炼的!”
赵家弟子双眼通红,皆是一脸愤恨,眼睛在人群中逡巡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是我,你要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