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女人如此能折腾,是时候从她身上讨些回来。他打开门道“蓝暖玉,你可想进屋?”
“想。”蓝暖玉用饿狼见到小羊羔的眼睛盯着夜瞑痕身后的屋,难不成他回心转意了?
“好,你帮我做完事,我便让你睡里屋。”
“我这……能帮你做何事?”蓝暖玉警惕地瞅着夜瞑痕“不要!你若敢动我半分,我便……”
“你这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夜瞑痕把麻布扔给蓝暖玉“帮我想办法。”
“好说好说。”蓝暖玉把棉絮拢了拢又道“不过我觉得屋里要暖和些。”
夜瞑痕走过去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她拎进屋里“快想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不太懂。”
麻布再次落到夜瞑痕手中,他耐着性子说道“大概的意思是说有一男子同自己的好友年少时,共同爱上了一个女子,结果后来那女子嫁给了自己的友人,此事他一直难以释怀。虽然他现已成亲,还有一个能倒腾的女娃。”
“后来呢?”
“没后来啊,便是那男子成了家还是无法释怀。”
“啊!”蓝暖玉一把捏住夜瞑痕的手臂大喊道“那该如何?”
“我便是不知才问你,你怎倒问起我来了。”
“我……我又怎会知道该如何?”蓝暖玉咬着手指,脑袋灵光一现问道“他那友人家可有娃?”
夜瞑痕低头再仔细瞧了一遍道“有。”
“是男是女?”
“男娃。这和此事有关系?”
“有啊,关系大着呢。”蓝暖玉贼兮兮地说道“不如你让那男子把能倒腾的女儿嫁给好友的儿子。”
“……”夜瞑痕一脸茫然“何意?”
蓝暖玉一本正经地说道“人界有句俗话父债子偿。若是结下娃娃亲,再把那能倒腾的女儿培养得刁蛮任性些,嫁给那友人的娃,虽说是折磨他娃,岂不是也能报仇一二?”
“有道理。”夜瞑痕满意地把蓝暖玉说的写上去,见她已经靠着案机睡着了。
夜瞑痕把蓝暖玉扶在榻上,又帮她盖上被子,老实说这女子还是别有几分姿色的。
当夜瞑痕想到这时,他狠狠拔了自己的一撮猫毛。他在想些甚么,怎可以心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他是妖界妖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同天界的人有瓜葛,而且是一个有婚约的女子。不必说以后,即便是此时,倘若妖帝要是知晓他同天界女子在一起一月有余,定会将他打回原形。
夜瞑痕蕴出内丹,在蓝暖玉身上施下法术,然后吹了蜡烛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靠在亭子的凉席上看着魏城,漫不经心地抹掉嘴角的血迹。回天界的办法他有,只要蓝暖玉这身子能恢复,他便告诉她如何回天界。
翌日,清晨。
蓝暖玉从睡梦中醒来,昨夜睡得格外踏实,她捶捶自己的后肩,又满意的伸了个懒腰。不知可是这龙城脚下的作用,感觉身子舒服不少。那只猫呢?她掀开被子站起来,打开门东瞅瞅西瞧瞧,才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她竟然能行动自如了。“夜暝痕!夜暝痕!”
“吵吵吵……走水了?还是天塌了?”
“你在哪?”
“这里。”
蓝暖玉往前走几步没看到人,又往井里低着头看看。
“这里啊,你猪噢。”
蓝暖玉往回走了几步,还不没看到人。
“这!”夜暝痕看得心累,随手拾起屋顶上的一块土打在蓝暖玉身上,翻起身一手杵着头看着底下的人。
“夜暝痕,你爬这么高作甚?”蓝暖玉伸出手遮着刺眼的太阳看向上面,昨夜光线太暗,现在能看清楚才发现这里的屋顶上都长着厚厚的草,虽说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