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把什么江湖术士找来,惹怒皇上影响自己的仕途。
“多谢刘公公提点,只是现在若是反悔,可还有回头路?”
“唉。”
“带我们进去吧。”
夜暝痕进到鉴安殿便看到一片杂乱不堪,魏宗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铠甲,荒凉的身影与高贵的龙袍甚是违和。
“微臣参见皇上。”
“草民夜暝痕叩见皇上。”
“……”蓝暖玉学着夜暝痕道“草民蓝暖玉叩见皇上。”她本是不想跪的,只是同夜暝痕约法三章,才不得以行了跪拜之礼。
“你该说民女。”
“无妨,起来吧。”魏宗审视着来人一番道“你就是所谓的神者?”
夜暝痕笑道“神者不敢当,我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夫。”
“你确实不敢,在朕的面前敢自称神者,那可是……”
“要杀头是吧?”夜暝痕看看谢霖,又看着魏宗道“皇上,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没有谢大人什么事了。”
太监见夜暝痕一直目中无人的样子呵道“大胆刁民,敢对皇上如此大不敬!”
“刘公公和谢丞相退下。既然他是通过谢大人来此的,便不敢妄为。”
“那是自然。”
“万万不可啊皇上,老奴在你身边,没准还能替你挡剑。这个神者第一次见,谁人知道会不会是幻邬国的细作。”
“退下。”
“皇上~”
“嗯?”刘公公万般不愿,还是同谢霖退出鉴安殿。
夜暝痕在殿中来回走着说道“我确实有让你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让幻邬国不战而败的法子。只是我要同你,做个交易。”
“大胆!”
“皇上,你可别急着把我视若仇敌。老实说现在的紫魏国便是一盘死棋,而只有我能将这盘棋下活。”
“好大的口气,不过朕向来不听虚言,你有什么本事让我信你?”
“你除了信我,还有别的选择么?幻邬国和土周国,我随便去一国皆是胜者,而现在我却站在这里。”夜暝痕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魏宗“看看这个。”
魏宗狐疑地接过信件,才看到一半,拿着信件的手指已经微微发白“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明明。”
“你明明才收到密使的传信?看这地上,我便知晓圣上信了。”夜暝痕大笑起来“你派去天狼塞的探子,早已经被控制。他们传信给你,便是要将你激出魏城。圣上,你觉得幻邬国会这么傻吗?虽说沈将军远在琥州,可他们还有忌惮,他们可不信紫魏国真的会把大军一点不剩地调去土周国。”
魏宗语气软了几分“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得知的?朕为何信你?”
“我说过,你不得不信我。”夜暝痕说道“如何?”
“你为何帮紫魏国?”
“我在紫魏待了许久。哈哈哈,不过我要是这般说,你也不会信,我确实有一事有求于皇上。”
“何事?”
“飞羽疾风镜借我几日。”
昏昏欲睡的蓝暖玉听到飞羽疾风镜,顿时来了精神。
“飞羽疾风镜乃是紫魏国之宝,怎可随意借人,不可。”
“我既然敢用这样的语气来同你讨价还价,没有十成把握,你觉得我会来此么?”夜暝痕撩撩头发,胸有成竹地说道“你们一直将飞羽疾风镜视为无价之宝,可是你觉得此镜除了比铜镜看得清楚,还有何用?传闻中说的此镜可以上天入地,你可有真的见到过?所谓宝镜,究竟宝在何处你皆不知。”
“这……”魏宗动摇了。
夜暝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不过是借几日而已。皇上,宝镜重要还是紫魏国重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