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里去找一只母猫,或是一条母龙。”
“你不就可以?”九萌贼兮兮地笑道:“哦,你是怕我们看你?我带走那个书呆子,你们随意。”
“九萌,你找死!”蓝暖玉一把揪住九萌的尾巴,在它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蓝暖玉离夜暝痕远了些,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要是在天界,没有成过礼的仙子便同别的男子有男女之实,整个宫的脸面都会被丢光;要是在人界更可怕,女子贞操是不容小觑的东西,成婚那日可是要验的。
九萌看着蓝暖玉的脸色从青菜色变成茄子色,试探着问道:“蓝暖玉,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和百里流轩还有可能?”
“你胡说什么呢?”蓝暖玉转过头道:“再无可能。”
“既然如此,你看夜暝痕如何?”九萌爬过去,一只小爪子捏住夜暝痕的下巴,把他的头拨对着蓝暖玉道:“这脸不好看?”
蓝暖玉想也不想便答道:“好看。”
“那不就成了?你看看他,哪里不比那个百里流轩好。既然百里流轩同你再无可能,那你为何不另寻良木而栖?”九萌捏捏夜暝痕的脸道:“我觉得这个甚是不错。”
九萌一直在自己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蓝暖玉正一脸凶狠地看着他。
“你说是吧?”九萌又说了一大段,没听到蓝暖玉回答自己,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是吧?”
呃,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九萌感觉到一道想要把自己变得千疮百孔的眼神,连头都不用抬,便知道眼神来源于何处。他揪住书生的脚踝道:“我带他去摘些果子,你们随意,随意,我溜了溜了。”
求生欲极强的九萌一溜烟,没了影子,只有一小撮乱毛吹到蓝暖玉的脚边。
蓝暖玉靠近夜暝痕,他胸膛上的鳞片越来越多,可蓝暖玉竟然不会觉得害怕。
“夜暝痕,你说说我该如何帮你?”蓝暖玉慢慢伸出手朝着夜暝痕胸口的那片逆鳞上摸过去,靠近他身体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抹了上去。
夜暝痕的逆鳞感觉到蓝暖玉手上的温度,似乎觉得舒服,整个人都想朝着她靠过去。
蓝暖玉往后缩了缩,夜暝痕此时的意识压根就不清楚。她真心想一掌心将他劈晕算了,可是又下不了手。
晋雨文死之前其实还说了一句话,她说:“蓝暖玉,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妖界一直派人盯着夜暝痕。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在人界胡作非为,整日与天界的人为伍。妖界正愁着没有借口收拾他呢,这要是现出真身,我的目的也达成了。这药可不是一般的药,今日之事,我志在必得。”
夜暝痕,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今日是该还了。
蓝暖玉一挥手,织出一道结界,又是一道幻境,两人置身于一间屋中。
那屋正是魏城郊外的山中竹楼,还记得第一次夜暝痕带她做飞筐,她几乎吓得哭出声音;还记得他同她讲仙子与妖相恋的传说……想想,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
蓝暖玉深吸了一口气,在看看榻上扭动着的夜暝痕,她走过去,解开她适才下的一切禁制,最后是那根绑在他身上的银丝。
夜暝痕的眼睛如火地看着蓝暖玉,像是一只豹子看到垂涎已久的小兔子。
银丝掉在地上,夜暝痕朝着蓝暖玉扑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忍了许久,他终于找到能够使自己舒服些的宣泄口。
搓粉团朱,携云挚雨。
一夜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
……
翌日,夜暝痕沉沉睡去。蓝暖玉支起身子,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被夜暝痕拆成一块一块,又拼接起来的疼,而那些花里呼哨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我还欠你多少?”蓝暖玉淡淡道了一声,伸出一只手附在夜暝痕的额头上。“醒来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