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臭老九,表面上看着宁死不屈,其实真到生死关头那个不怕死?
马铖赶紧在前面引路,将祁彪佳引入自己的中军大帐,然后命人赶紧准备一桌酒席,要款待祁彪佳。
很快酒席上来,祁彪佳如同饿死鬼一样甩开腮帮子大嚼,真是全不顾士人形象。马铖心中暗骂这个臭老九原来也如同自己一样,饿上两天狗屎都能啃上两口。
酒席上祁彪佳坐在上座,马铖如同门徒弟子一样站在一边,为祁彪佳倒酒布菜。祁彪佳也不说话,只顾吃喝,很快就将酒菜吃了一半。
马铖看到也差不多了,在边上笑道“祁先生,小子才疏学浅,希望祁先生能留下帮助小子!”
马铖说完看祁彪佳没有反应,接着说道“祁先生,小子知道祁先生心中不快,但是以前阵营不同小子也没办法,现在好了,潞王灭亡就在眼前,希望祁先生识时务为俊杰,到小子这里帮忙,小子可以上禀我皇,让先生担任江南巡抚一职!”
祁彪佳在弘光朝就是江南巡抚,现在也算官复原职,不过马铖自己说的开心,祁彪佳却半点反应没有,只顾着吃喝。
马铖看到祁彪佳软硬不吃心中有些生气,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江南督师,职务比你祁彪佳可是高上一块,自己又是倒酒又是夹菜,你怎么说也要意思意思表个态啊!
马铖一想既然高官厚禄打不动这个老家伙,那动之以情呢?这帮臭老九一个个以天下为己任,好像这个天下离了他们就要完蛋一样,想到这马铖又说道“祁先生,江南百姓正需要像祁先生这样的能吏去治理,希望祁先生不要再推辞了!”
马铖刚说完,祁彪佳动了,不过不是吃饱了松裤腰带,而是端起桌子上一个装满狮子头的大海碗,一下扣在马铖的头上。
马铖这时正在祁彪佳身边说话,那里能防备这个老家伙,一时没注意被狮子头的汤汤水水淋了满头满脸。幸亏这碗
清炖蟹粉狮子头已经端上来很久了,汤水早已经凉了,如果是刚端上来的非要将马铖烫个皮开肉绽不可。
马铖虽然没被烫伤,但是海碗却实打实的砸在马铖的头上,这些鲜血混合狮子头的汤汁,从马铖的头上流了下来。
祁彪佳动手后,又端起桌子上一个红烧猪脸,准备再给马铖来一下,可马铖毕竟是武将,刚才那下因为根本没想到祁彪佳能动手,现在有了防备那里还能让祁彪佳得逞?
马铖一闪身躲过飞过来的猪脸与盘子,上前一脚踹在祁彪佳胸口,将祁彪佳踹个跟头。这时门口守卫的亲兵听到大帐中有动静,冲进来七八个将祁彪佳死死摁住。
马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汤汁,发现头被打破了,鲜血流了满脸,气的马铖骂道“祁彪佳,你疯了不成?老子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为什么要打破老子的头?”
祁彪佳被亲兵按在地上,嘿嘿冷笑道“马铖小儿,你打的算盘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父子狼狈为奸、把持朝政!你们不识贤愚是眼瞎,不纳忠言是耳聋,不读诗书是口钝,常怀篡逆是心浊!马士英是董卓,马铖小儿你就是吕布!老夫愿死后到阎王那里告你们一状,让你父子永世不得超生!”
祁彪佳这顿大骂,将马铖与马士英骂成一对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卑鄙无耻的父子,马铖听祁彪佳这么骂自己大怒,叫道“将这个老家伙拉出去处死!不,寸磔了他!”
寸磔是明代的一种酷刑,俗称凌迟,当年刘瑾就是被寸磔而死,一共割了四千二百刀。马铖以前杀人都是一刀砍了完事,很少有用这种酷刑的,今天是被祁彪佳气疯了,才使用这种酷刑。
亲兵将祁彪佳拉出去后,马铖坐在帐中的椅子上生闷气,刚才祁彪佳将他打个头破血流,但伤势并不重,只是皮外伤而已,马铖身经百战那里能将这种小伤放在心中,所以马铖对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