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如玉树临风,纵然听到了脚步声,亦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不曾回头。
那两位监视张家全的武者,朝布衣男子恭敬行礼,之后退出了小院。
张家全耐着性子等了很久,等到布衣男子浇完了所有的花后,终于放下木喷壶,转过身来,朝张家全淡淡一笑“张大人,经年未见,不知一向可好?”
望着对面这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庞,张家全的脸色忽青忽白,眼中闪过被羞辱的怒意,但最终,所有怒意被他强行按下,平静道“卓沐风,你把张某找来,就是为了羞辱张某吗?这可不是干大事者应有的器量。”
曾几何时,对面的人见了自己,必须毕恭毕敬地行礼,而自己应不应答,全看心情。但短短几年时间,一切都倒了过来,自己成了阶下囚,而对方却成了主宰者。
这种天翻地转的变化,实在令张家全难以接受。
被押来的路上,其实他就心中有数,是谁要见自己,因此刚才第一眼看见卓沐风的背影,就已经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