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在。甚至在这里,六道宗再次出现。”
宁桐道:“晏大夫,这六道宗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晏蹇台道:“你难道不觉得黄家很独特吗?明明只是商业起家的势力,却能子啊短短十数年间成为一座城池赫赫有名的大势力,并且豢养这么多的府兵,其中还包括一名实力达到半步九段人位的武者,这在一般的势力看来简直是没法理解的事。”
黄淮道:“这的确是一件十分蹊跷的事,亥布先生一直在为黄家尽职尽责,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与爹娘的关系,也从来没有知道,但是他却完全听命爹爹,难道这其中有着一些问题?”
晏蹇台冷哼一声,道:“你父母是六道宗的人,而那亥布,也是六道宗的人。”
此话一出,石破惊天。
六道宗在凡俗界留下了许多的代理人,用来在适合的时候引动四方,并且暗中派遣武者帮助,黄浮夫妇与那亥布的关系便是如此,既是同为工具,也是为主仆表象,而根本的原因出在,他们都是六道宗的人。
却见那七八名面相凶恶的武者撞门而进,拥护着一个中年人与一个丫头,为首的武者更是将前去拦挡的药童拎了起来,直接提了进来,这些武者在门口一站,俨然是让人心中升起了一道霾。
“晏蹇台大夫是哪一个?”为首的中年人向前迈出一步,语气颇为倨傲地道。
晏蹇台紧蹙眉头,目光瞥向那被抓着不放的药童,神冷淡道:“我就是晏蹇台,能不能先将我的药童放下,有什么事与一个小孩子没有关系。”
那名中年人咧嘴一笑,示意手下武者将那药童放开,旋即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手下人都是些没有礼节的莽夫,晏大夫请勿见谅。”
药童慌张地逃到了晏蹇台后,虽然药童已然差不多在她的肩头高,但年龄却并不大,终究只是少年心,遇到这般景象,哪能不慌乱无措?
晏蹇台低声道:“没事吧?”
药童躲在晏蹇台后,眼角挂着泪珠,道:“你说过不医他们,我就想把他们撵走,谁知道他们蛮横不讲理,直接撞门进来了。我倒是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些被吓到了。”
晏蹇台拍了拍药童的胳膊,道:“没事,接下来就让我处理吧。”
那中年人道:“晏大夫,我们是家主派来请你的,我们的黄淮小姐病重,全城的名医都已经诊断过了,那种病也只有晏大夫才能够治好了。先前家主已经派人来过很多次了,都没有能够请得动晏大夫,这次希望晏大夫能够移驾黄府,若是小姐病愈,家主定然重礼以报。”
晏蹇台道:“原来是黄家的人,真是好气派,我不治病,便带着武者上门威,若是我现在说声不字,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将处死?”
中年人道:“晏大夫见谅,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黄淮小姐每病重,现今已然十多天没有醒来了,家主与夫人已然憔悴得没了模样,晏大夫有着顶尖医师的傲气,我们自然明白,但是小姐的病真的不能耽搁了啊。”
晏蹇台道:“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恕我直言,数前我就说过,你们黄淮小姐的病,并不是想救就能救的,我医术平庸,救不了。”
中年人眉头紧皱,道:“晏大夫,这城中所有医师都诊断不出小姐的病,只有你仅仅望闻问切间就能知道小姐的症状,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你。或许你是觉得风险很高,或者是我们给出的报酬太少,但是正值花季的黄淮小姐命垂危,若是你不出手相救,她可能就要香消玉殒了。家主说了,若是你能救好小姐,黄家愿意给出五百万两白银作为报酬。”
“真是好大的手笔,能够一次出资五百万两白银,就算是这城中最富有的商贾,可能都算是大半家财了吧。这黄家家主为了女儿倒是舍得,不过似乎晏蹇台大夫没有这么容易改变主意。”姜鸣在一旁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