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雷光竟随笔尖旋转起来,遥然一指,雷奔急速,直落房梁。
“砰!”
姜鸣震惊难言,因为那道雷光擦着他的右耳飞过,直接将一旁的石柱射穿,而后斜向上插入了房梁。但见那白衫男子笑意更甚,双手背于身后,更显超然之姿。而雷云已散,天空复尔清明,日落西山。
震慑?或是宣示?
姜鸣已不再自以为眼前的白衫男子不谙武术,他甚至明了,在男子手中,他没有还手之力与出手之机会。能沟通天地,已近仙灵,非凡俗能目测深浅。
云凛轩道:“保护好你身体里的荒源鼎碎片,来日我会来取。”
公子抚扇,翩翩离去。
姜鸣的后背已被一层冷汗沁透,他始终不再发一言,他未见到苍伏恺一剑饮血二百四十八,不知其实力恐怖敢无畏挑战;今日见云凛轩墨染天象笔召雷来,得幸将心中的半点骄傲击得粉碎。
独立沉思半晌,姜鸣苦笑着摇摇头,自语道:“这碎片怎么谁都能发现?我也没拿出来显摆啊。”
却见那房檐下,露出半个人影,正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石柱上的洞,表情颇为呆滞。
——
“姜鸣,发生什么事了?那云凛公子说什么了?”木父乃至半个城东的人都听到了炸响的雷声,但这雷声却不是自然的雷雨征兆,等到木父只是乞丐外出察看时,黑云已退,天空再次澄明,好像那道雷声从未来过一般。
姜鸣看向惊惶站在一旁的乞丐,再看向猜疑的木父,最后看向躺在床上昏迷的木青岚,喉咙干涩地滚动:“只是跟我聊了聊房租的问题,没说别的。”
“是嘛?”木父人情世故也是极为畅达,听出了姜鸣话中的不自然,却不加揭穿,他已然将姜鸣当做了这个临时家庭的主心骨,无论是处事还是交人上都发现不了大的纰漏,何况他一介农夫,除了年长之资,又有什么能力解决更大的问题呢?
姜鸣庄重地道:“青岚此次受伤的事我可与木叔稍后再谈,其它的事希望木叔莫要再问了。”
话至此处,已毋须多谈,木父的脸庞上的皱纹与担忧却是重了很多,像一匹年迈的老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