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全国百姓命为谋,这种人或许能够成为强者,但没有办法成为一代仁君。”
听着文渊那老辣的回答,言语中并没有承认什么,只是在叙论其他,但却已经将他想要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他不由得蹙起眉头,不耐烦地道:“但是你这老臣,终究是做不到中立,还是偏向了他,对吗?”
文渊笑道:“秦王朝已然腐朽无比,正需要一个人,将所有格局清洗,只有这样,秦王朝才能够浴火重生,这是我的希望,也是黎明百姓的希望,只是庞路终究是做了新王朝的牺牲品,即便是我,也有些感慨万分。”
高新莅道:“好了,宰相大人,庞路的尸体已然由吕刑阳与李正兴运回来了,按照时间今天就到了,你要是真的有心,就该去看看。”
文渊道:“今天吗?还是算了吧,人都已经死了,死者万事休,何况他现在是秦王朝的罪臣,我不该见他。”
高新莅道:“果然是狠毒无比,自诩仁的宰相,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涤,终究是变得与现实一样残酷。”
文渊微微一愣,道:“这些可由不得你评说,四皇子下说,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暗中布局,若是你想要破解,便可以施展手段试一试。”
高新莅道:“看来宰相大人不打算掩饰了。不过也好,宰相大人,你说,若是我将你抓住,四皇子会不会有所顾忌?”
文渊笑道:“有用吗?我现在可是孑然一,没有人知道关于我的事,用这种手段,四皇子也不会有丝毫在乎,毕竟我现在只是个闲人,没有半点价值可言。我或许最大的能耐,便是看着秦王朝再次崛起吧!”
文渊朗笑着走远,徒留高新莅微微失神。
“我高新莅,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硫火之战结束,寇修永造反,强行聚合兵马叛出吕刑阳的管理,李正兴重伤,孙桡、娄终远离,金林已死,军中再无人压制这个生有反骨的将领,于是寇修永带着上万兵马藏匿山林,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吕刑阳与李正兴则带着亲卫几十人,拉着庞路的棺木,从交趾城缓缓向着都城开进,这许长时间之后才顺利抵达,期间还遭遇了几波山匪的扰袭,若是在平时,吕刑阳自然是要率领兵马撵上去清剿,但他如今就是个空头将领,只得委曲求全地谈过各项条件之后,才被放行。
抵达都城之后,并没有官员前来迎接,虽然许多人都知道,这支军队是开往南方剿匪的队伍,但百姓只知道庞路在交趾城犯下的惊天罪孽,任何官员也都讳之如深,生恐沾惹上了是非。
对于这般景象,吕刑阳丝毫早有猜测,目光冷淡地看了一眼这座有着百万人口的都城,嘴角掀起一抹翳的笑容。
“李正兴将军,你可以回到李家向李司马汇报,隔便可上朝向皇帝陛下陈述战况了,我还要带着庞总督的遗体前往军部,毕竟所有战事前后处理,都是由军部授权,这一流程自然是不会变化。”吕刑阳指了指那分岔路,一条是偏僻的军部专用道,一条则是通往各方的大道。
李正兴紧皱眉头,道:“不然我还是我跟着一起去吧,军部那些人不好对付,想要给庞总督某一个安置之处,你一个人毕竟口辞匮乏了些,我是当朝司马之子,他们也许会给我一个面子,免除一些为难。毕竟今这般局面,已然不像我们出征那时光彩了。”
吕刑阳向着一旁吐了一口口水,道:“回去吧,我一个人能够搞定,你也应该听说了,现在是七皇子下摄政,皇帝陛下已然丢失了一些权柄,说不定他连对这起战争的裁决审判都没有了资格,你现并没有好处,反而会坏事。”
李正兴犹豫再三,道:“庞路总督生前曾经告诫过我们,到战争结束一定要把所有罪责都往他上推,有道是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现如今总督也已经仙逝,我们还是尽力保全自己为好,只有这样,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