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厚丙放下心来，仔细说道“不是的，甄石城里只是一小部分。”
据厚丙介绍，甄石城内地族有四千多人，但实际上只有二十多个家族，这些都是和厚方大臣关系好的。
有些是有亲戚关系的贵族，有些是归顺厚方的家族，还有替厚方做事的人。
扶摇灵界其他地方的地族，但都过得很贫苦，偶尔会在甄石城中看到逃难过来的。
整个灵界的地族，估计还有个几万人。
“以前我们也很贫穷，后来厚方大臣想出了这么个注意，我们才算吃饱了饭。”
厚方大臣虽然做的事情是错的，但厚丙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他讲句公道话。
余啸重重地放下茶杯，“你们是吃饱饭了，想过其他人吗？那些被你们的假灵石骗了的人，说不定连命都会被送掉。”
灵石不单是货币，还是修炼的东西。地族卖出去的，大部分都是下品灵石。那些低修为又没背景的修士，辛辛苦苦弄到点灵石，却是假的，可能一辈子都葬送了。
炼气时候一直吃苦的余啸，对这点是感同身受。
厚丙听得心惊，又内疚又害怕，坐都不敢坐了。
余啸冷哼一声“你们地族不是善良又胆小的吗？真亏厚方能想出这个注意。”
“这不是厚方大臣想出来的，是……是有高人点拨。”厚丙怯怯地看着余啸。
“高人？你倒是忠心，一个劲儿地为他开脱。”余啸蹬了厚丙一眼。
厚丙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起来起来，”余啸挥手，“谁给他出的这个注意？”
“是一名元婴人族，他自称是夜坊的主人。”
厚丙一股脑地讲道“有一次厚方大臣在地面上去，准备找块石头摆在门口。那人刚好看到我往石头上刷地灵液，抓住了厚方大臣和我们。听厚方大臣说了地灵液的事情，就笑我们拿着金碗讨饭……”
余啸沉着脸听着。居然是云朗夜那个浑蛋。
上次她被假吟魂丹害了，得知他也是穿越过来的之后，忘记找他算账了。他不但自己卖假货，还撺掇别人造假。
“厚方赚的灵石，会分给他吗？”余啸问。
“我不知道，可能会吧。”
厚丙说当时那人和厚方大臣说了好一阵，还给了厚方大臣一片黑色的叶子，估计是传信用的。
就算知道这事和云朗夜有关，现在也找不到他。
余啸暂时把云朗夜的事情放在一边，又问了一些扶摇灵界的事情，让厚丙去守着地灵液池，自己拿着乾坤袋找地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