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啊,家里有人做过领导的?”
万长生谦虚“乡下人家倒也一直都在管点事情。”
同样出身农村的院长亲切“管什么?村支书还是乡长啊。”
万长生纳闷您关心这个干嘛“都不是……我们家搞了个庙,从小就跟着在庙里打石头画壁画练手艺。”
院长再多盘问几句这庙的规模,有点恍然“就是地主嘛!”
万长生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您可别扣这个帽子,真要是地主早就被收拾了。”
院长嗤之以鼻“蜀地乡下的事情我还不懂?我是大山里面的穷孩子,你这个说好听点叫乡绅,是政府管控力不到位的时候基层现象,估计也就是书香门第的比较讲规矩,又是寺庙佛门一直都在做善事,才躲过了清算,怪不得你有点防备心,不愿意跟体制产生关系,你这就是地主小知识分子的心态作祟!”
万长生惴惴“您这不是要搞阶级斗争吧?”
院长心头大爽“好,明天我抽空去国画系看看……”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贫下中农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