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过来!”
只听杜宇朝着武维义大叫了一声,武维义定睛一看,原来此处河滩之上竟是人为的挖下了许多的深坑,却不知为何,这些深坑乍一看上去竟然是一点都识辩不出来!
而且,一旦陷入这个深坑之中,从脚部至膝处就好似是被沙土吸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武维义情急之下,急中生智,便是赶紧脱下了外衣,将其拧成粗绳,掷于杜宇面前。杜宇见状自是明白,于是便一把抓住了武维义投来的衣绳。
正当武维义要用尽全力将杜宇给拉出沙坑,却不曾想,身后竟是有人从一处沙坑之中突然跳了出来,并且是突然举刀相向,朝着武维义便是砍了过来!
“啊!武先生小心身后!”
武维义只听得公主惊叫起来,又是看见地上有个黑影举刀砍来,便急忙要往身边打滚躲闪。但是还是没能来得及避开,竟被那人一刀砍到了右肩!
“啊!”
只听武维义一声惨叫!但见他的右肩至背部被划开一道极深的口子,顿是鲜血直流。
然而武维义此时可也顾不得这些伤痛,急忙闪过一边,独自忍着伤痛又与那名刺客周旋起来。
武维义一边四处躲闪,一边偷偷看去,只见那人蒙着面,穿着黑衣,显然是不想让人给识别出来。
只见武维义虽是一路疾奔,却又是心系杜宇,不敢跑远。而那名杀手则是一直是紧紧追在他的身后,摆明了是要立即结果了武维义的意思。
就在武维义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之时,却是突然一时不察,只觉得脚下是一步踩空,竟也是陷进了一处泥石陷阱之中。
武维义陷入泥坑,顿时也是动弹不得。又见那名刺客是立马逼了过来,武维义自知难逃一死,却也要做最后一搏!
“且慢!……你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只顾取我性命?!武某即是如今要葬身于此,却也得要死个明白!”
武维义急中生智,只得以言语先拖延一二。
而那名刺客见武维义居然也是陷入了他预设的泥坑之中,便是有些松懈了下来,只听他竟是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姓武的!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本座的手掌!前番让你侥幸得胜,今番你却是无路可逃了!”
武维义一听到这个声音,便是猛地一惊
“是你!你……你就是那日青城山下被我放走的那个国师!”
那名刺客听武维义竟是将自己给辨识了出来,也是一惊
“呵呵,真不亏是宗主大人所说的月煞邪灵!果然是有些与众不同。只是听了本座的声音,便将本座给认了出来!但是你这一个将死之人,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原来,这名刺客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日在青城山下,被武维义设伏所擒得的朱天国师。只见国师说罢,便是要举刀砍向武维义,却被武维义又给叫住
“慢着!武某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但在死之前却也想知道,我与你究竟是有何仇怨?!却是为何如此执意要取我性命?”
朱天国师一听,便又暂时收了手,有些得意忘形的与武维义说道
“也罢,便实话与你说了吧!其实也并非是本座要取你性命。乃是宗主大人早知你会降临此地,因此特遣本座前来杀你!”
“什么?宗主?你们那什么祆火神教的宗主又是如何得知我会来到蜀国的?!而且我与神教之人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却又为何一口认定武某便是什么邪灵之人?!”
只听武维义死到临头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追问,朱天国师或许是因为觉得大局已定,胜券在握,竟一时之间也并不急于杀他,却是只顾着自鸣得意,侃侃而谈
“宗主大人执掌天下玄机,无事不知,无事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