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翟与杜宇一起回到了长桑君的院落中时,却惊奇的发现武维义竟是摔倒在屋门内!
显然是武维义忽然苏醒过来之后,自己便是起了身要往屋外走动,却不慎体虚不支,便是跌倒了下去!
“武维义!”
杜宇见状,立马卸下了背在身上的竹篾筐篓,朝着武维义跑了过去。
“武维义!你怎么独自起来了!”
此时,武维义只感到是浑身虚脱乏劲,在杜宇的搀扶之下,也只是极为勉强的坐在屋门前沿。武维义坐定之后,见他也只是微微抬起头来,眯开双眼。见是杜宇和墨翟,不由得心情一激动,一连轻咳了几声。
“公公主原来,你你没事了!真好咳咳”
“好了!好了!我自是没事的!你莫要再多说了,我们这便扶你回屋歇息。”
杜宇说完,便在墨翟的帮助下,要将武维义给扶进了屋里躺下。正在此时,却见专诸、要离与长桑君也是一同回到了院内。
原来,这长桑君昨天晚上虽是被满屋子的父子药的酒气给熏了个够呛,但是好在他自己也稍稍做了些防护,事先便是饮下了一些疏泄肝阳的茶水。因此,虽是被父子药熏蒸了一宿,却只不过缓了半日,便又如同无事了一般。
“你!你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看长桑君一进到院中,见到了自己的病患武维义竟是独自起身走动,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
“老夫允许你动了吗?!老夫我好不容易是替你续了些许的阳气,难道就是被你这般挥霍的?”
杜宇见前辈发了怒,却是在一旁极力替武维义开解道
“前辈息怒皆是小女不好小女为了筹备餐食,便是往林间去了一会。不曾想这一来回之间,武先生便是醒了过来。”
“不不是武某不知天高地厚,扰了神医的一番好意!”
只听躺在病榻上的武维义,见到杜宇这般向他委曲求全,心中颇不是个滋味,于是挣扎着起身与那“神医”说道。
“躺下!你!你给我躺下!老夫没叫你起来,你就给老夫一直躺着!”
长桑君指着武维义说罢,便是又往后一甩手,对着杜宇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让你们好生照料,你们便是如此看护的?而且,你们方才这一唱一合的,兜了一圈反倒是责备老夫的不是了?!你这女娃子,如何这般的不分轻重缓急!”
当长桑君还在屋内与杜宇和墨翟喋喋不休之时,却远远看见院内倒着两个筐篓,而从筐篓里又散落出来不少的山珍摊在地上,却是又顿时感到口中垂涎。知是他二人方才于林间采摘得来的,便是话峰急转了过来
“不过哎,算了算了!嗯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其实,此时的长桑君虽是表面是动了怒,其实内心却是喜悦非常。毕竟此人是经过自己的一番悉心的调理后,这才醒过来的!自知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所以又如何会真的与这些小娃子一般计较。
只见长桑君又坐了下去,又替武维义号了号脉,笑呵呵的点头言道
“嗯不错不错!这父子药果然是名不虚传呐!其实,老夫也是头一回用这么猛的药,原本这心中还没些底,却不曾想此药的药性确实如此神奇!竟可将这气血逆行之人都给救活了!”
屋内其余众人皆是大惊
“什么?原来长桑君你并不识得此药?!”
长桑君见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却只是捋着胡须,大笑着回答道
“呵呵,我自然是识得!如何能不识得?!但是一来,此药药性极猛,非此等极端情形之下,给寻常之人用之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二来,此药只能生长于至阴之地,而且越是寒冷,其药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