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纠葛?
俨然装出一副明哲保身两不得罪的态势。毕摩深知居谷奢为人处世,倒也不以为奇。
宴席过后,毕摩等人回了驿站之后,便各自整备起明日的行装。是夜,杜宇和武维义各自理完以后,便在驿站私院里是述说着亲昵耳语,以为道别。
杜宇对于武维义亲往行刺摩雅邪一事,终究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放心不下。言谈之中,亦是尽皆吐露不安心绪。
武维义虽是一再保证,更是将自己的行刺计划、逃跑路线、“烟雾弹”等等是和盘托出,皆只是为了能让其安心。
“无论如何……武郎,你可一定是要活着回来……武郎若是死了……宇儿……宇儿也绝不独活!”
武维义微微一笑,手里则是抚揉着杜宇的纤纤细指,与她是宽心言道
“宇儿……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自当是要以信义为本。武郎既已是答应了宇儿,又岂能食言?”
杜宇那玉葱般的右手轻抚武维义的面庞,亦是笑着对道
“好……宇儿自是愿意信你的。武郎本领高强,自是能够化险为夷的……而且,武郎也自是最关心宇儿了不是?更不会是弃宇儿而去的……”
两人就这样一边说着,身子亦是挨得越来越近。月光之下,但见二人身影便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众人跟着毕摩一起是上了路,由居谷兰护送,直出且兰,取官道而行,朝着柯洛倮姆进发。
行了将近半日,眼看便要出得恒部边境,武维义眼看前队是由居谷兰护送着,也不便与众人一一辞行。
只得是与杜宇,墨翟暗中告别之后,便悄无声息的故意掉队,改路而行。
居谷兰显然亦是察觉到了武维义的异样,却也不明言,只管与毕摩言道
“毕摩大人,你们此行对我恒部该是无所图谋的吧?!”
毕摩一听,不禁是大惊失色,深知这居谷兰为人亦是太过谨慎,如今竟是怀疑起了自己来
“兰少主多虑了,毕摩这如何是敢?夜郎谁人不知,恒部最是与世无争,且酋豪为人亦是最为中正不阿的。真有二心,我等却又是何苦来哉?!”
居谷兰一听,却是在那哈哈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毕摩勿要惊,兰亦不过是一时戏言。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啊!……毕摩说得极好,想我恒部素来与世无争,却也最是遵守正义,倘若有人胆敢行些不义之举,为乱夜郎,兰便是第一个不答应!”
毕摩知其误会稍解,也便是放下心来。随后,又与他是坦言说道
“哎……待来日……兰少主自会明白毕摩此番用意。今日之所以是有所隐瞒也实属情非得已,知道得太多……对恒部实在是有害无益……因此还请少主见谅。”
居谷兰听罢,也是点了点头,颇为傲然的言道
“嗯……毕摩大人既如此说,那兰也就不再多言……”
……
再说武维义是携带蛊王,独自一人前去曲寨。为避免是被人察觉,便将鱼肠剑是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曲寨乃是乍部首府,说是一处寨子,但其实也已成了一座规模不小的城邑。
城中戒备森严,武维义入城之时,也是经历了一番严密的搜查。
守备虽是发现了他随身携带的鱼肠,但由于这鱼肠被有意遮掩,因此其貌不扬,剑背又多有鱼鳞斑驳,被守备只当成了是出城砍柴所用的顺手工具罢了,便直接将他放行了过去。
进城之后,武维义便是根据之前刺探曲寨的护卫所言,来到北面的一个市集。
但见其中是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买卖应有尽有,武维义在诸方打听之后,也是颇为轻易的就找到那家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