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摩雅邪的圈套?”
拉阿勒沉思许久,在居谷兰的提醒之下,终于是想通了其中的关窍。随后,又将盏中的酒水是一饮而尽,并是言道
“这……呵呵,弟亦是多虑了……阿勒也只随口一说罢了。嘿嘿,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呐!哎……只是……如今局面昏昧,不免也是太过于憋屈。本公子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个阴损的。摩雅邪如此狼子野心,却又不敢明言直仗!若真有本事挑明,本公子定要跟他挑上一百回合!”
居谷兰闻言,不禁是嗤笑一声言道
“呵呵,他若要是真有胆子来明的,若非是被蛊给迷了,那便是已经稳操胜券。尽管现在他还不敢,但是若让态势继续发展下去,待其反客为主,众公子又全被挟为质子,只怕是会大大不妙!哎……本想让武宗大豪来将他牵制一二,但武瓯骆此人无有寸功于社稷,又无甚主见,看来根本是行不通的……眼下确实是无计可施,若就此坐以待毙,只不消数月,摩雅邪便极有可能临代君位。”
拉阿勒终究不免有些智力浅,闻得居谷兰此言,不禁甚是不耐烦的怒道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妥,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居谷兰正要再说,但听得一人在门外是轻轻叩门,三长两短,颇有节律。拉阿勒闻之不免一惊,而居谷兰却是摆手道
“没事,是季游。”
季游其人,乃是恒部的一名卒伍长。但是由于恒部几乎不修武备,因此,这卒伍长一职在恒部大多数倒更像是个闲职。
不过,要说起恒部的斥候军,倒也是夜郎一绝。而且,这也正是恒部酋豪居谷奢当年的的功禄所在!而恒部之所以能够在内忧外患之下,依旧是留有一席之地,这与季游所掌管的斥候军是脱不开干系,而这也是他能够深受居谷兰重用的原因所在。
而且,季游一族在恒部皆是受得大用,其兄季卜在恒部担任巫咸一职,他兄弟二人一巫一武,在恒部亦是算得地位颇高。
拉阿勒早也听过季游的名字,当即便是放下心来,居谷兰起身亲自开门,将季游是引进了屋来。
这季游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一脸的精强之色,但见他拜手并深鞠一躬言道
“见过少豪,见过阿勒公子。”
居谷兰伸手将其扶起,拉阿勒亦是与他挥手示意了一番
“不必多礼,是否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季游听得此问,便立即是点头回道
“确实如此!王宫方面方才似乎来了些消息,倒是颇为重要。”
居谷兰微皱眉头,道
“嗯,是何事?”
季游继续答道
“那朱天宗师曾是建议摩雅邪务必要提防据于北方的巴人。且将夜郎捆绑在备战的车驾之上,再以外患来冲释内忧,好让六部是一致对外,更无暇分顾其他!而此举的第一步,乃是建议他与巴人联合,兴兵夹击朱提关,好让巴国和夜郎接壤。如此一来,骁勇善战的巴国反倒会成为夜郎的威胁,一切便都将顺理成章!……但是,摩雅邪似乎对朱天宗师是早已有了戒备,因此,对这件事始终是不置可否,只言再议。”
拉阿勒听罢,不禁奇道
“如此隐秘之事,摩雅邪肯定是暗中商议,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季游看了一眼居谷兰,居谷兰微微点头,表示但说无妨。于是,季游转身过去,再拜言道
“呵呵……我们恒部的斥候其实早已是入了乍部内部,而王宫内亦是有我们几处暗桩。他们商议虽然隐秘,但若是想要探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拉阿勒听得此言,不由倒吸一口。随后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言道
“原来如此,只是……这件事听起来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