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软禁于柯洛倮姆,这也未免是欺人太甚了吧?!二位大君之命,吾等本应尊从,但眼下局势已不同伊始,何故还不解禁?”
摩雅邪看了一眼身旁的武瓯骆,但听武瓯骆却也甚是无奈的说道
“哎……此举确是无奈,国主薨得如此突然,倘若柯洛倮姆没能完全稳定下来,只怕是会牵扯更多。二位公子,事有轻重缓急,务必要以大局为重呐!……”
居谷兰听罢,心下不免一沉,叹息一声并是暗忖
“虽然已曾料定这武瓯骆弹压不住摩雅邪,但是也确实未曾想到,摩雅邪竟这么快便叫此人是言听计从了。想必……定然是这摩雅邪拿捏住了武瓯骆的七寸?!又亦或是……此人所言是另有隐意?”
而拉阿勒则依旧是择言不善的对道
“既如此,那敢问二位大君,目前柯洛倮姆不得进出,对控制眼下局势又是有何裨益?”
摩雅邪听这拉阿勒竟是这般执拗,不禁冷冷回道
“当然有益!……此举一来可以彻查刺客身份,二来也可避免别有用心者逃逸出去蛊惑人心,三来也可保得各部公子和各路使臣的周全。既有此三利,又有何不可?”
拉阿勒双拳一握,说道
“哼!众公子本就足以自保,又何劳大君费心。刺客之事既已过去许久,城中扰民甚重,不可再为。至于这别有用心之人……呵呵,更是无稽之谈!眼下,内外音讯不通,倒反而更易滋生谣言。如果能将一切事务都说得清楚明白,又何惧这些个谣言?!”
摩雅邪听罢,那一对三角眼不由得往下一沉,并是粗声呵道
“阿勒公子……依你此言,难道是在质疑本豪和武宗二人吗?”
拉阿勒只摇了摇头,又据理力争道
“本公子并无此意,只不过是说出了些许自己的想法罢了。现在城中封禁,绝非善策!自古以来,悠悠之口最是难防,如此倒行逆施,想来于大君也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摩雅邪此时已不想再与他二人纠缠,于是只挥了挥手,便决然说道
“公子之意,本豪已是明了。本豪会与武宗大君好好商讨,你们权且退下吧!”
拉阿勒本还想再说,却被居谷兰是率先抢言说道
“喏!既然如此,我等自当静候二位大君商讨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居谷兰既已如此说,那拉阿勒便不可再言。于是,他二人就此退出大殿。而这时朱天宗师和鄂鲁默也已经不在殿外,只听得拉阿勒是忿忿不平的说道
“这厮当真是可恶至极,而那武瓯骆也是一个废柴!什么都不懂得,当初就不该提议让他和摩雅邪一起共担摄政君之位!”
居谷兰立即上前捂住拉阿勒的嘴巴,并甚是慌张的往四周观望了一番
“你小声点,莫要让旁人听了去!我看武瓯骆此人固然作用不大,但是眼下摩雅邪倒也尚未做出更过分出格之事,这或许便是他在那里斡旋之功啊!”
拉阿勒一听,不由醒悟过来,但又是捶胸长叹一口
“哎!……本公子就是觉得太过于憋屈了!”
居谷兰沉默不语,拉阿勒也不好再说,二人一起出宫,回到了驿馆。闭上房门,居谷兰这才开口言道
“阿勒,看样子……我们或许要行一步险棋了!”
拉阿勒先是不由一惊,并是立即回道
“险棋?……那不如便交由我来!”
居谷兰摆了摆手,并是摇头说道
“不可,你性情爽利,藏不住事。这件事你可做不来,非我莫属!”
拉阿勒不禁是好奇心起,问道
“说得这般邪乎?兰弟,你到底是意欲何为?”
居谷兰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