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转快步去了书架前,翻出鲜于斐拟给她的蛊犬控制手册,哗啦哗啦的翻,定在最后几页,双眼越发的亮。
“我的好乖乖,你能帮上娘亲呀!”
惊喜看着杂茸乖乖,将册子收起对杂茸乖乖猛亲了一口,让鹊歌去跟鲜于斐的宫人要一件其用过的物件,抱着杂茸乖乖快步离开。
她总是忘了杂茸乖乖现下是蛊犬,拿着这册子练了多日,蛊犬有什么本事她还记不住,一溜烟出了宫门,接过鹊歌取来的手链,照着册子对杂茸乖乖翻掌结印,俯身将手链缠到了它尾巴上,毛茸茸的小东西一颤,吐着舌头向前跑去,身上铃铛叮铃铃的响。
夏日锦鞋鞋底子薄,脚下石路吸着日光都烫脚,杂茸乖乖应是也热着了,躲去街边阴凉下歇着,舌头吐的老长。
蔡雯奚叉腰站着休息,起势使了重冰魄,寒气散出,两人一狗瞬间舒服了,渐起倦怠,都不想出这阴凉,抬头盯着街上干净没几个百姓出来晃,双耳一动,侧边府邸却涌出来不少。
蔡雯奚偏头仔细瞧,一个两个都提着药箱,有些好奇,身子往前去了些,得见府门上高悬的牌匾,顷刻明白,起了丝丝笑意。
“可是缘分使然,竟走来这儿了,老天引路,可不能不进去看看。”
紧盯被送出府的大批大夫嘀咕,俯身将杂茸乖乖抱起,对其念着先陪娘亲去瞧瞧故人,勾指施术,小臂长的杂茸乖乖突然变成黄豆大小,轻车熟路的钻进蔡雯奚护腕中,重冰魄顿收,带着鹊歌重回阳光下,觉着空手前去不好,正巧街边有一买脂粉的小摊,随便买了几盒叫鹊歌拿着,扬起端庄笑容来了大皇子府门口。
大皇子府的侍卫倒是好糊弄,蔡雯奚跟着侍女于府中悠悠走着,环视周围同皇宫倒是一个风格,非常绿色生态,先行去通传的侍女端手躬身又小碎步跑了回来,拦在蔡雯奚身前有些为难的支吾说着大皇子妃心绪不佳,怕是不能与郡主相见,还请郡主先回。
看着眼前侍女瑟缩模样,蔡雯奚脸上起了淡淡笑意,她早料到菍公主会不见她,先前梁子结的不少,现在她又毁容了,能见她才奇怪,未当回事儿,对着眼前侍女轻声开口,脚步继续往前迈。
“本郡主知晓大皇子妃现下无心见人,这便来开解了,大皇子妃这遭遇,本郡主听闻都惊惧,大皇子妃心中怕是更甚,若不能及时开解,轻生了可如何是好,你们做下人的如何担待的起,更不提我还带着去疤的膏药来了,瞧瞧大皇子妃伤势,本郡主也好判断如何来帮。”
大步走着,前头侍女根本拦不住,到底让蔡雯奚一路进院,抬眼得见完全龄鸢装点风格的院子,让蔡雯奚恍惚以为回家了。
偏转目光看向发愁的侍女,来问菍公主在哪间房中,都来了,侍女也妥协了,低头乖乖引路,敲开紧闭房门将蔡雯奚送进去,可怜的侍女挨了床榻上菍公主劈头盖脸一顿骂,瞧这高声骂人的架势,看来毁容也没影响她多少,张嘴的时候不扯伤口吗?
蔡雯奚掏了掏耳朵,菍公主的女高音许久未听着了,还是熟悉的味道,往床榻前去,等着菍公主骂完了才开口,她可没嗓子同女高音拼去,脸上神色淡淡的,话间也是淡淡的。
“菍公主嗓子依旧,许久未听得了,当真恍若隔世,公主不必生侍女的气,是灵厉说什么都要来瞧瞧公主的,看这面目叫伤布包的,若不是公主开了嗓,灵厉都不能识得。”
白色布条将菍公主一颗脑袋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张嘴,鼻子上布条有点松,随着菍公主呼吸忽闪着,活像木乃伊。
两只大眼依旧有神,紧盯着蔡雯奚像刀子一般锋利,又开口,声音尖细。
“你来做什么!来瞧本宫笑话啦,你不用得意!本宫不过轻伤,将养些时日便大好!”
看着菍公主气急败坏的样子,蔡雯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