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也没想好。
趴在窗口看外头长街,没几个百姓在街上逛的,让鲜于斐稍有点儿失望,与昭和洛棋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低头收拾身上蛊虫毒物,各色零碎物件,解开一荷包,看着其间红色,动作一顿,眸光一变将荷包扎起重新系回腰上,直至,夜色降临。
晚饭由方氏姐妹端来,毕竟对外说他们是重病之人,准备的就清淡了些,两人也不抱怨,毕竟他们这情况,纵是易了容也该小心为上,还是老实藏着比较好。
清汤寡水下肚,鲜于斐抬手摸了肚皮,嘴是吃饱了,可眼却没吃饱,咂了咂嘴,悠悠洗漱砰一声倒去床榻上,邵和洛棋见鲜于斐一直停在肚皮上的手,猜出了一些,不过并未多说,只在心中打算。
让鲜于斐好好休息,退去了屏风后另一张床踏上睡觉,情况特殊,为防突发事件,他们入宿客栈从来只定两间房,鲜于斐邵和洛棋一间,刨去夜间值守的人,剩下的在一间。
幽亮烛火熄灭,一缕青烟缭绕,银白月光闯入,洒在房内,将看似熟睡的两张面孔微微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