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好像急功近利了,立马放松看向户部侍郎,回应这官员说的是,让户部侍郎继续说,心中却有些烦躁。
昨夜从羽沛白哪里得知此消息他是马不停蹄的遣人去查,确信后又直接今日来上奏搬在明面上,户部根本无时间收拾此事拟定对策,这事儿都板上钉钉了,讲这些太耽误事儿了,速战速决多好。
收了目光,不去看户部侍郎,只静静听其开口,语气平淡,至此还未觉察出异样。
“回太子殿下,微臣所说确有此事,只是针对户部巡官所说确有发生,而三皇子所说,微臣于龄鸢边境税收虚报克扣,微臣不认。”
三皇子听了此言面色不改,心中嘀咕这是垂死挣扎呢,静等着听他有何说辞。
“太子殿下,微臣近来同手下官员对边境几处城镇交接税收,回来汇城统算时发现出入,便将边境这块的税收暂且扣了下来,便是户部巡官所见,微臣又告诉其不必管的那一桩。
微臣之所以告诉户部巡官不必管此事,乃是因为微臣已上报户部尚书,尚书更是暗中与督察院通信,一起来查此事。
而方才户部巡官所说微臣已拟好上报的账册仍是那有问题的,便是因着此事尚书与督察院仍在探查,边境城镇税收的那几处出入仍被按着,户部巡官所见账册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乃是今年上半年应该收来的税收账册与实际收来的税收账册。
微臣与手下官员已拟好,准备同这有出入的账册一同上奏,只是不想户部巡官误会了,更扯上了三皇子,闹到早朝上来,账册现下便在户部,微臣与尚书本意早朝结束后上交,不料三皇子于此先行将此事提出。
微臣便借此时机另奏此事,微臣方才所说边境税收出入一事,户部尚书同督察院官员一同暗中来查,现下也查出了些眉目,正与今日提出此事的三皇子有关。”
话风一转,原告成被告,满殿的人谁也没想到,除了太子户部尚书这帮设计这一出大戏的演员们。
三皇子听户部侍郎的话越听越不对劲儿,户部巡官昨夜在他眼前说这事儿说的真真的,怎么今儿个到了户部侍郎嘴里,几句话的功夫就都成了一场误会了!
紧接着听了最后一句话,更是慌神儿,情绪立刻起来,转身瞪眼,紧盯户部侍郎,这又怎么他还被扯进漩涡中心了!那些个税收什么的他可从来不碰的,主要是他也算不明白那些个玩意儿!现在这局势完全不是按照他的计划走的呀,这,这是他害他了吧!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们这户部将边境税收虚报克扣,现下有问题,怎么又扯来本皇子身上!那些个税收本皇子是从来不沾的,世人皆知,怕是你们事迹败露,现在来倒打一耙了吧!太子殿下,皇兄!还请皇兄明鉴啊!”
张嘴将户部侍郎激动的喝了一通,转身面对太子,一双浓眉落成八字,这个时候倒知道太子是他皇兄了。”
太子还是那副表情,保持了这么长时间,脸上也不累,沉声开口请户部尚书与督察院御史出列将此事继续讲明,看着他们严肃模样,郑重开口,他这个傻弟,余生就此完了。
腐氾到荸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影灰驾马车提至最快速度,后头万俟浥婷的马车由亓官奕来驾,不想落后亦是提速,装着大箱小箱,线人们坐着的敞篷板车都一点儿不落后,速度飞快,隐卫们皆使着轻功随行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