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扰乱,情绪一时不能调节,跟着扭转来看身旁武士的头颅一起发泄去了这开口的武士身上。
眼瞅着此人被蔡雯奚骇人的模样吓到身子一抖,还是硬着头皮来请蔡雯奚先随他们出去,蔡雯奚银牙咬的咯吱作响,再度去盯像精神病一样的守御,看他抓耳挠腮完了又整个人蜷成一团跪去了地上,越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远不是先前武士同她所说性格问题这么简单。
重重呼吸先平复自己怒火,未有一字,身边武士都不理,转身,率先跨出殿门,脚步沉重,感觉每一脚都是往守御身上踩,这事儿她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守御有病她也不管,要真有病,那就她来帮守御治治。
听着身后众人陆陆续续出来殿外的动静,殿门吱呀一合,蔡雯奚身子依旧紧绷,回身盯上方才同他说话的武士,抱胸,嘴上让这武士跟她讲明守御什么情况,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冲回去把守御暴打一顿,铲平这守御宫。
武士显然明白蔡雯奚意思,未有表情来开口,蔡雯奚本以为她的隐卫们全是不苟言笑的人已十分少见了,着实未想到守御这边的武士一个个都像木头人一样。
“武士稍安勿躁,不知武士可有听说,守御性子不好,为人古怪的传言,我于此还要同武士解释一下,守御不是为人古怪,性格暴躁,同他人相处困难,而是,有病。
大夫亲断,守御为焦虑暴躁的病症,乃是精神的病症。
武士想来知晓,守御这一生最在意的便是制作,制作各色器械,但是成了管理者后,守御被许多其他事情缠住,不能像之前一样潜心制作器械,也未有过多时间制作,守御的精神便开始出现问题,越发暴躁孤僻,性子越发古怪。
此状初出之时,所有人都未在意,只当守御乃是因着手中过多的事务,压力过大,不曾想守御症状越来越严重,直至今日这般。
我等之前觉出守御精神出现问题,请来大夫为其诊治时,已是为时已晚,现下只能先辅以汤药暂缓症状,平日里最好不去打扰守御,尤其是在其制作之时,不然守御便会病情发作。
方才守御怒吼武士,应是我们前去的时机不对,扰了其制作,致使他病发,守御到底有病在身,武士见谅,待守御独处缓和一下,恢复正常了我再带武士前去同守御商议置换物资一事,武士不如先同我去偏殿歇息一下,武士一路赶来,应是也疲累了。”
蔡雯奚身前的男武士平淡流利的对着她解释,如此熟练的模样怕是已然对许多人解释过,搞半天,这守御还真有病。
去偏殿歇息自然可以,只是这武士对她解释的话,反而让蔡雯奚更加疑惑,抱胸的姿势不改,紧皱的眉头也不松,重心从一条腿挪到另一条腿上,松垮站着,认真发问。
“守御既然出了如此大的病症,都可谓疯魔,为何不通知其他管理者?看守御现下状态与人交流都不成,必然影响山间的管理,应禀报其他管理者协理山间,亦或是商议重新择选这边的管理者才对,你们这般可是放这边山头之间山民于不顾,只为私欲,只记守御。”
尖利的话直接问出口,一点儿不给他们面子,蔡雯奚目光直射这武士,不放过其一丝表情,眼前武士明显犹豫,回避蔡雯奚的问话,低垂目光也不来看蔡雯奚了,再次来劝蔡雯奚不如先去偏殿休息,等下再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