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仍在汇城中躲藏逃命的浮僧朱羽璇稍微喘了口气,也同时加重了他们的困难。
战乱一起,龄鸢各城统统封城,除非你有顶重要的事儿,身份也得在那里,不然就别想出城了,你身手好或是有别的路子能偷跑出去,那再两说。
两人临时猫在一处破庙中,睡觉都不能安稳,时刻警惕着周围,士兵因着战乱无精力继续抓捕他们,但太子府和景王府的侍卫都按着蔡雯馨与常涵潇的令继续呢。
耳边一多了成队小跑的脚步声,躲藏到神经质的两人便立刻转移阵地,穿着脏乱破烂的衣裳,顶着杂乱的头发,风尘仆仆,潜入旁人家中偷水喝,挑着时机去临街卖吃食的摊子偷些东西来吃。
朱羽璇浮僧一起逃命多日却都未有多长时间能够好好说说话。
“你为什么要救我,带我逃?”
“我没法看着你去死。”
一个怀疑来问,一个诚挚来答,一个稍愣,眸中闪烁,一个警惕周围,继续伺机逃脱,手中,是一直是紧抓的朱羽璇纤细手腕。
他们在逃,赵鹤轩等人也在逃,没完没了,于林间,山上,河中上蹿下跳,扑通跳入河流,还顺带洗个澡,终于换下穿了许久的晖顒士兵衣裳,摸着一路逃亡手头渐少的装备,好不容易将后头追击的晖顒士兵甩掉,向着还未被攻占的城池奔去。
不忘正事,注意到晖顒攻城的军队仍可说势如破竹,越发觉得不对,终于赶来了一路进攻的晖顒士兵所在,潜伏在周围悄悄观察。
赵鹤轩等人攀上树杈,瞪眼细细看前方城池外晖顒士兵同龄鸢守城士兵打的热火朝天,粗略计算晖顒至少1万的兵力,就算了城中所有兵力汇聚守城,定然还是抵不住的。
赵鹤轩可算知晓了晖顒势如破竹的原因,便是打的龄鸢毫无防备,兵力不足,两方战力悬殊太大,没有军队支援,他们将晖顒进犯的稍息传开也只是将晖顒进攻的速度减缓了一点儿,纵是赵鹤轩饱读兵书,精于排兵布阵,如此情况,他也不知怎么打。
晖顒军队在他们进军龄鸢的消息被传开后,立刻换了打法,奇袭的基础上集中兵力全力攻城,有什么安排什么,火力太猛,这边守城的又无特别好的优势,被攻下确是早晚的事儿。
眼看着被攻打的城池岌岌可危,赵鹤轩急的咬牙,扶着树干的手狠捏,一下扣下来大块儿木头,对眼前情况没有办法,只能蹲在树杈上藏在林中,眼睁睁看着晖顒士兵将这城池打个半死,再次趁其整顿,防御最弱的时候,突发进攻,距离上一把攻城间隔很短。
厮杀冲天的夜半,到底还是将这城池攻破,晖顒大军汹涌灌入城池之中,凭着攻打前头城池攒下来的经验,士兵们快速四散去抓捕城中士兵,队尾将领坐于马背上对城中百姓高喊,他们不会害人性性命,不要出手,都躲在自己家中就好。
晖顒士兵将目标全放在城中士兵官员身上,火光漫天,将混乱的城中很快平息,安抚百姓的晖顒士兵骑马与城中游走,扯着嗓子反复播报,此刻便足以见得广播的重要性,迅雷之势将抓获的士兵官员统统关入大牢,全城搜捕剩下可能为危险的人。
赵鹤轩禹中隐卫等,随着晖顒士兵的动作转移阵地,继续偷偷观察晖顒士兵攻城套路,完全以这座城池为范本,积攒经验,他们好去到下一座城池做出详细对策,这一座城池保不住,下一座城池必须尽力保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