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突想试试手头速度与那鱼儿比如何,正巧这鱼儿来了眼前,可是忍不住。”
如此淡然回话叫常涵潇听了更是气,抬手便要来抓蔡雯奚,看蔡雯奚后仰躲了,那表情可颜艺。
“我的好姐姐,我错了,还是说说你姨母吧。”
看常涵潇白了她一眼,重坐回去,顺了顺心口。
“那日我看着高位妃嫔皆出席寿宴却不见你姨母便猜想来着,早前听说过你姨母身子骨不好,还真叫我猜着了,只是郑婉妃这些年应是日夜调养,怎得还是这般体弱,这般没有成效可是该找些别国神医瞧瞧了?”
常涵潇轻轻放下茶盏,眸中多了愁思。
“你说的不无道理,姨母本就体弱,当年夺命般生下的六皇子却早夭,心病一加更是每况愈下,我问过太医,姨母当年生子伤了根基,说是只能慢慢调养着,如今半分成效都没有,也确是该找找别国神医给姨母瞧瞧了。”
蔡雯奚静听着,一双眼睛又掉在点心上,上回还说再不吃黏的,今日又是吃的欢。
“那我帮你问问羽公主,她乃腐氾人,应是知晓不少神医奇术,她身边好像就有一个精通医术的,待与她说通,改日我们进宫给你姨母瞧瞧。”
“那我可得好好答谢你与羽公主啦,不过我疑着,你与羽公主是如何结识的?我瞧着你们不像一路人。”
一嘴的糕点又将嗓子眼糊住,蔡雯奚这人平日里算是聪明,怎么到这儿便是吃百个豆不知豆腥味儿。
“我本也觉着我们不是一路人,现今还这样觉着,羽公主说是相中了我,拉着我游逛了多日的汇城,相处下来觉其不错,也便成了友人。”
常涵潇缓缓点头,微惊二人竟是这样结识,感叹此缘妙哉,绕回郑婉妃的身体上,说着羽公主若是并无良方便请教晖顒三皇子去,将别国都问一遭还能一无所获吗。
看常涵潇提了晖顒三皇子几字不自觉勾起笑容,敏锐探出一丝别样情感,坏笑起来,黛丽的眉毛挑动着。
“哎呦!你何时与晖顒三皇子走的这般近啊!这笑容可是不一般,同他人提起我来,可也有这笑容~”
常涵潇霎时红了脸,瞪起眼睛,又抬了手来抓,动作不小,使得小船不稳,摇摆不停,动作再大些可是掀翻进湖。
“你可莫要胡言,我现今是未过门的景王妃,可做不得你脑中那些,不过是三皇子前几日同我探讨过诗文,便熟络了起来,你这话可莫要同他人说,可叫三皇子与我都惹了不清白。”
蔡雯奚又是后躲,双手撑着船沿努力维持船的稳定,嘴上不停应着好,求常涵潇坐回去,等下再栽进湖里,她水性可是一般。
看在眼前晃悠的淡绿水袖终于收了回去,常涵潇气鼓鼓坐下,步摇之上晶莹坠子挂到了发上,碎发也折腾出不少,抱胸思索双眼一亮,扬了巴掌小脸来回怼。
“哈哈,还说我呢,我可明眼瞧着呢,朱家四子怎的常往你这郡主府跑?引得赵公子也变着法的天天来,你可好好理理你的桃花吧!哈哈哈。”
座下小船终于稳住,可叫蔡雯奚好累,衣袍乱了不少,袖口更是扑闪到糕点上,沾了不少渣子,还好今个儿穿的黑色,随便扑一扑便看不出来了,撩了衣袖收拾身前小桌,还不如不收拾,更还撒了一些出来,可叫她肉痛。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着你呢,怎又扯上我,朱修筠往我这郡主府来,不是请教我武功,便是得了好东西来送,原由正当着,我还能赶人不成,至于赵兄,我居于建峰府时便常来,早是常事了,你拿这些来说可是失算。”
常涵潇不成想自己竟被蔡雯奚驳的没话说,捂了心口,张了嘴巴,好似自己被背叛,从小一起长起来的人儿,何时变的伶牙俐齿了?却是不知,蔡雯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