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瓜葛的。可是宇文翼却一直记着那是他们两个人大婚时候的物件儿,很是不舍得,所以因为这次与沐垚的矛盾,也想要表现一下对沐垚恒久未曾改变的心,所以特别让盛萧然找了他店中的巧匠,制造了两枚极为相似的鸳鸯佩。不过不同的是,沐垚的这一枚用篆字写上了“翼”,而宇文翼自己腰间挂着的那一枚写上了“垚”。
那枚玉佩是用上好的白玉做的,夏日里面触手生凉,可是冬日里头握在沐垚的手里却如同握住了一颗冰疙瘩,一丝温度没有不说,还仿佛有能够带走手中温度的力量。她轻轻的撂下那枚玉佩,对撒一凌说道“如果他愿意相信我,那么不用我说他便相信,如果他不愿意相信我,从心里头猜疑我,那么我就算是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也是没用的。这么多年,我早就看透了。受到牵连,不在于来的人是谁,只在于他的心罢了。如果没有了心,即便是受到牵连,我也是不在意的,大不了我就再也不见他,彼此相忘便是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撒一凌的承德宫里。撒一凌看着沐垚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股子阴霾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沐垚这个样子,她总觉得从心里头难过,那是一种灰色的绝望感,还不至于漆黑,却也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洁白无暇。或者,这也算的上是一种成长吧。
正月二十那日,夜凉的时辰入宫。沐垚穿着一身大红色凤纹的盛装与一身黑色龙纹龙袍的宇文翼坐在上阳宫的正殿上迎接。那一刻,沐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戏子一般,头上重重的金色彩翟托凤的凤冠重重的压住了她,好像将她定在了那龙椅之上,再也动弹不得。
夜凉的使臣在宇文翼的注视之下走进了殿中,坐在宇文翼身边的沐垚明显感觉到宇文翼的身子一下子便更加挺直了几分。她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看来宇文翼认定了那个人便是宇文晋,所以在他面前一定要摆出自己皇帝至高无上的姿态。
那人低着头,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衫,头戴了一顶青玉冠,一副大闵国学子的装扮,一步一步的走到殿中,跪在地上,说道“夜凉国使臣聂磐恭祝大闵皇帝、皇后圣安。”宇文翼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涅槃?重生么?”说到重生两个字的时候宇文翼的眼眸里仿佛闪过了一道凌厉的光芒射向了跪在殿下的涅槃。
沐垚透过头上的珠帘仔细的去打量这个名字叫做聂磐的人,看那身形,倒不像是宇文晋,宇文晋的身子好像要比他高一些,自然也比他壮一些。而跪在殿下的那个人一看便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宇文晋虽然锦衣玉食的过了半辈子,但好歹也是上过战场指挥过战斗的人,所以应该并非是殿下的那副娇弱模样。况且,声音也并不相像,连一丝相似都不曾有。
那人微微一顿,笑着说道“回禀圣上,盖聂的聂,磐石的磐。”宇文翼这才微微一笑,说道“聂使者请起。”说罢小程子便眼疾手快的搬过了一张椅子到那人的身后,宇文翼顺势说道“还请坐吧。”
那位叫做聂磐的也并不客气,起身便坐在了座位上。脸也随之露了出来。众人之前都曾经听说过这个人,宫里风言风语的传了许久,说他有可能是曾经出逃的大闵国端亲王宇文晋,所以早就好奇到底是不是了,所以他一起身坐在那儿,众人便都不由自主去打量他。看过他的脸之后,不乏失望的人大有人在。
沐垚仔细的看着他,他没有半分宇文晋的影子,他的眼光清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好像总是给人一种在琢磨打量你的感觉,鼻梁也不够高,眼睛也不够大,脸庞更为瘦削一些。沐垚放下了心,心道还好,并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此次真的就免不了一死了。
沐垚正在看着那人,没想到那人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沐垚。宇文翼看着他,本来他的脸盘没有半分宇文晋的影子,他的心里头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