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染被他盯得发杵,“那我去拍戏了,我帮你叫苏助理过来?”
“我是因为谁受的伤?因为谁躺在了医院?”
“……”池染张了张唇,“可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耽误了整个剧组啊,而且,我在这又帮不了你什么,我收工了再来看你。”
傅司承睨着池染,这眼神都要把池染给射穿。
“要不是因为你救我,现在躺在医院的人就变成我了,所以在你伤好之前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但是前提是不耽误我工作的时间。我已经叫了苏助理过来,医院也有护士,那……我就先回片场了。”池染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见傅司承没有意见,便离开了病房赶往片场。
郭导没想到池染还回来接着拍戏,他对池染的印象又深刻了一些,他询问了一下傅司承的伤情,池染一一回复了。
池染迅速调整状态,沉浸戏中。
萧宁转入病房,沈清初站在病床边看着萧宁,神情悲痛,萧清然伏在另一边病床哭得很伤心。
萧宁是胃癌晚期,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沈清初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对母亲的病情一无所知,如果他知道,一切就不会无法挽救。
“妈,你别扔下我啊……”萧清然哭得像泪人,“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生了病为什么都不说,呜呜呜……”
沈清初沉默地走出病房,他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低垂着头。
苏远赶到傅司承的病房,傅司承高冷矜贵地靠在床头,苏远将文件都抱了过来,“傅总,您要的文件我都拿来了。”
“嗯,拿过来。”傅司承在池染离开后就将绷带从脖子上拿了下来,他才不戴这玩意。
苏远抱着文件走到床边,他看了看自家总裁打着石膏的手,关心问道“傅总,您的手没事吧?需不需要联系国外的医生?”
傅总怎么好端端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
“噢。”苏远将文件统统放到折叠桌,傅司承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是,傅总。”苏远麻溜地离开。
池染收工下班在路上买了晚餐一并给傅司承带去,当她走进病房看到傅司承把绷带拿了下来,她着急走了过去“你怎么把绷带给取下来了?!”
傅司承没说话,认真签着文件,池染将晚餐放到茶几上,然后绕到另一边,她拿起绷带要往傅司承脑袋上套,傅司承别开脑袋,“池染,松手。”
“不。”
傅司承用右手捉住她的手,“再闹我把你办了。”
池染扬了扬眉,她的目光落在傅司承下身,这眼神明显是不信,“秉着对你负责的原则,你必须要乖乖听医生的话。”
池染脱下高跟鞋上床,她直接跨坐在傅司承腿上,傅司承脸色变了变,池染轻而易举地将绷带重新挂回他的脖子,她拍了拍手,“搞定!”
池染要起身下床,傅司承按住她的腰,池染看着他“你干嘛?”
“点完火就想跑?”
“???”池染刚张嘴,傅司承的吻就落了下来,温热的唇一点一点吮吸池染的唇瓣,池染懵了两秒,她看着近在迟尺的男人,完全忘了反抗。
neishuai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