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绝不承认,但其实意思差不多,她当时说的是呆傻子知道的还蛮多嘛。
舞台上,一阵吉他扫弦的声音响起来,刚上场的乐队要开始表演了,是三个长相平凡,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看穿着,不像是搞乐队的人,更像是刚从写字楼里下班的白领。
一个很清澈朴实的声音响起来。
??思想起烦恼入梦里身心娇小而努力??
??北风起寒冷入夜里行走更需要勇气??
??呜??
以上三句是普通话,但是接下来变成了客家话。
??市场路北门路行稳去叮叮铛叮??
??清早做端滚几争够入味人人想吃??
??望唔到哦望唔到哦??
??卖油果卖叶板哦??
李想完全听不懂,是身边的黄佑怡给他充当翻译。
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是音乐的旋律和情绪已经接收到了,很不错。
李想情不自禁地对黄佑怡说“很不错啊,指向性很强烈。”
“嘻~~~”黄佑怡听到这句话,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刚才的感觉,比她亲自上台表演还紧张。
“非常的接地气。”李想说道。
可惜,酒吧里没几个人在听,都在自顾自地喝酒聊天。
接下来对方连唱了三首,接着下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李想走上前说“你们好。”
对方是三个人,主唱和吉他手是年轻人,鼓手是个中年人,主唱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李想,友好地说“你好,有事吗?”
“你们刚才的表演很棒,歌曲很棒,唱的也很棒。”李想上来就夸人。
“谢谢,谢谢。”三人连忙表示感谢,对方戴着大大的墨镜,看起来很友善。
“我也是做音乐的,非常喜欢你们的这几首歌,但是有些地方没听明白,客家话我听不懂,第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主唱叫阿民,介绍说第一首歌叫《北风》,讲的是一个叫阿民的小镇青年,他是一个卖早点的小贩,每天在晨光熹微的时候就要准备好早点,去市场摆摊。在刺骨的寒风中,哀叹自己悲凄境遇,对未来有些绝望,但灰烬深处有余温,他对未来又有所期盼。
李想和他们聊的颇为投机,直到时间不早了。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李想和对方交换电话号码,说,“我叫李想。”
“李想?哦,李想。”
对方三人存了李想的电话,一开始没怎么放心上,但是当李想把墨镜摘下来时,才醒悟过来,这不就是电视上常见到的那个李想吗?!!
三人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小酒吧里遇到李想,这怎么可能!
而且,李想和他们聊了许久的音乐,互换了联系方式!!!
直到李想走了,阿民才拍拍自己的脸,对同伴说“我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李想????刚才那是李想??”
“如果是幻觉,那我和你一样,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李想?!!!”吉他手同样震惊地说道。
“我们留下了李想的电话!他是想挖掘我们吗?”鼓手美滋滋地想道。
阿民等人一听,心里立刻火热起来。
天空中响起隆隆雷声,风大了起来,夜幕上密布闪电,看起来要下雨了。
李想和黄佑怡没再去其他地方转,开车回粤州。
这回是李想在开车,黄佑怡坐在副驾驶位上,好奇地问他“你是想要帮助他们吗?”
出了清远,汽车走在一段乡村公路上,路有些破损,汽车颠簸,开不快,李想不得不全神贯注。
“最近正好听说了一档新的综艺节目在准备,我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