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出来,他都不信,一起出就可能了。
“问题是我们没买下那个屋子,我们认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我们现在暂时住在那,就能说明那个房子是我们的了,你应该好好动动脑子想想,就不能是花钱租的么?”
夏初对那个男人的表情充满了讽刺。
一群围观群众听了夏初的话,马上反过来觉着夏初说的有道理。
价值三百两的屋子,可能买是买不起,租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一年租金撑死也就十两最高二十两,圣言堂这段时间卖出去那么多脚疾药,加上别的药,赚个几十两绝对没问题。
“圣言堂里现在生意那么好人那么多,屋子小又破败,好多药材想拿到后院里晒一晒都放不下,赚到钱了换一个大一点的院子和铺面好更方便苏大夫为大家诊治,怎么了?不行吗?”
夏初继续补充。
周围围观群众纷纷各种点头觉着夏初说着在理。
柳林氏和林娇娥两人的娘家人在角落里咬牙切齿。
她们原本真以为这个死丫头这么有本事买了那么大的屋子,还想着等自家人从大牢里出来了,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事情,把夏初他们家这个房子给占了,那日子真的就太美了。
但若是只是租的,每年都要给租金就算了,她们没钱租这么好的房子。
那个男人被夏初怼的一时语塞。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听说那个铺子里的屋子全部都是不对外租凭的,都是直接卖,你上哪里租去!”那个男人其实没听说过,全是靠猜。
反正他是真的没听说过谁租了那家的屋子。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偏就是租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把掌柜的喊过来问问,我们是不是每个月二两银子的价,租的这个院子。”
夏初自信满满,丝毫不怂他。
“每个月二两银子?就为了租一个方便开药铺的铺面?你们是有钱没处烧了么?你们药铺到底是多黑心,每个月能赚到这么多钱,花钱不眨眼?”
那个男人才不和夏初扯什么求证。
夏初能说出来,就说明可能的确真的只是租的,与其求证给夏初作证她说的是真的,倒不如揪住小辫子到底。
“每个月二两银子可不是小钱了,一般普通的小药铺每个月的营收估摸着也就二两银子,何况你们不仅仅租了这个院子和铺面,还找人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