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
“我也不知道殿下要监视我多久,真怕成亲的时候也……那多尴尬!”柳叶想到了未来,摇摇头。
夏亦白却因为她想到了成亲彻底放松了心情。
王玉荷这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一切都为了年后能够赶超韩家三房,成为大房之下最有权力的一派。
腊月二十三,天降大雪,各路掌柜踏雪而来,王玉荷也乘坐马车回到了韩家,只不过她是没有资格进祠堂的,于是也只是去了芝兰院暂时歇脚。
尽管只是暂时呆着,秀儿还是奉命一大早就赶过来,自己带着火炉银屑碳,还有吃喝用具全部都自己带着,一溜的丫环小厮提着东西穿梭不息,让韩家二房平静的院落里忽然间就沸腾起来。
如今腰杆子硬了的王玉荷再也不藏拙,自己平日里生活什么水准什么排场,都不再故意降低标准,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令二房两个妯娌心里冒了酸水儿。
韩二夫人那里少不得听了许多的挑拨的话,可是上次偷偷把定哥儿接回来,那还没过一天呢,一个半大小子从天而降,直接从院子里带走了定哥儿,还把两个上前阻拦的婆子一人一脚踢到了一旁。那种震撼还真不是韩二夫人的小心肝儿能够承受第二次的。
说起来小丁的功夫进步很快,当时一听王玉荷要回韩家把定哥儿接回来,他便自告奋勇,一出手果然把韩二夫人给镇住了。
她觉得还是听从丈夫的劝告,别在窝里横了。
韩磊和韩二老爷、韩若父子三人在王玉荷的一番提点下,频频点头,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祠堂。
每年小年儿这一天,祠堂里把这一年的经营都汇报一遍,然后商量分红,或许还有嘉奖,最后便是封存账册印信。
等到祠堂的事情都了结了,韩家才能开席。
掌柜们都在外院稍微坐坐,跟主家象征性的喝杯酒,听几句勉励的话,说几句效忠的话,然后就各回各家,来年再见了。
每年都差不多天黑的时候就结束了,各家都挑着灯笼去了大花厅,然而今年祠堂却迟迟没有传出消息来。
三房的人都有些按奈不住,只有王玉荷稳稳的在芝兰苑喝茶,甚至还用小炉子吊了一小锅米粥垫了垫。
定哥儿早就要回家了,这个小院子对他来说没什么记忆,只觉得这里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王玉荷笑着安抚他,陪他玩儿,定哥儿却没什么兴趣,还是燕儿说起定哥儿似乎更喜欢听人给他念书,取了本书过来给他念,别扭拗口的文言文,定哥儿反而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王玉荷心下震惊,心想莫不是这还是个念书的材料?
整比往年晚了一个时辰,祠堂那边才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出来,只不过这次气氛有些诡异,这些掌柜的出来都三三俩俩的在那里议论。
等到韩家开席的时候,女眷们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好在王玉荷料到了这种情况,早有准备。
家宴上不谈生意,尽管如此,谁家得意谁家失意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
往年二房就是在边角处的桌子上静悄悄的吃饭,看着大房和三房觥筹交错却插不进话去。
而今年,二房的桌子被挪动到了靠近大房的桌子,这里明亮宽敞,热闹非凡。
大房频频过来敬酒,韩二老爷父子吃的晕晕乎乎的,仿佛脚踩在云端,连身子似乎都轻了几两。
韩磊第一次受到重视,大伯仿佛第一次拿正眼瞧他,只因为在祠堂里,他能够参与到来年的营商计划中去了。
大伯当场夸他“颇有见地”。
要说韩磊不飘飘然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谨记着王玉荷的交代,千万不能透露任何内情,更不可以轻易答应任何事情。
所以他还是保持着一份清醒的。
韩二夫人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