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要写信侮辱人家孙家小姐,当真是心肠歹毒!”
路遥愣了一下,只觉得兜头被泼了脏水,心中恶心,上前询问道“老伯,你方才说我侮辱孙家小姐,可有证据,这事我可从未做过!”
老伯根本不理她了,别过头去,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一个宝蓝色流苏在眼前一晃,老伯发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一抬头,正是面色阴沉如水的琮王,吓得猛然一激灵。
“再不说,你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果然对于百姓们而言,琮王的存在几乎就是权威的代表。
老伯立马悻悻道“这件事情?难道不应该你们最清楚吗?好几天了……”
路遥素来与孙家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突然横生枝节,她头脑发懵,心中又急又气“到底何事?”
“嗤!”老伯扫了路遥一眼,道,“几天前,路家大小姐写了信送去孙家,言辞委婉,却字字都带着刺儿,上说孙家老爷不孕不育,下说孙家小姐孤独终老,好生阴毒……”
路遥沉默了片刻,道“街边的傻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吧?明显是有人写了假信,你们怎能轻信?”
那老伯空穴来风,却是言之凿凿“看路大小姐的平日里的做派,保不齐会做出来什么……”
长剑出鞘,直逼那人喉咙,顾琮远沉声怒道“你再敢胡说!”
“罢了!”路遥连忙阻止了他,拽住了那人的胳膊,道,“算了吧,他们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我们先回府吧。”
老伯惊魂未定,顾琮远狠狠的剜过去一眼,无奈之下,只能和路遥先行回府了。
路老爷成天忙着同福商号的事情,家中大小事务,几乎都交给了秦氏和管家。
那些风言风语,也是第一个就传到了秦氏的耳朵里。
一见路遥回来,她立刻神秘兮兮的将人拉到了自己房间,低声询问道“遥儿,你老实告诉娘,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娘”路遥无奈的直拖长音,甩开了她的手道,“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和孙家那孙江怜以往是有过一些过节,不过他家女儿的古怪性子,和谁没点儿矛盾?怎么偏偏众人要嚼你口舌,真是岂有此理,气死为娘了!”秦氏愤愤然道。
她所谓的过节,也不过是八百年前的旧事了,年代久远到路遥都快将这些忘记了。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不过……为何要害我?”她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这几天路遥可真是倒了霉了,接二连三的有人想要她的小命,命没拿走,就来和毁了她的名誉。
她也禁不住好奇,究竟何人对她如此执着?
秦氏拽走的是路遥,想必是母女二人有事要说,顾琮远也不便跟随,只能在会客厅喝茶静候。
他长眉微扬,胸口闷着火气,近来接二连三有人陷害路遥,有必要再回暗影阁一趟了……
正当他想得出神时,一个让他闻风丧胆的声音再度来袭“王爷~”
顾琮远二话不说起身要走,谁知那人比他还要快一步,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看起来柔柔弱弱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力气,顾琮远心中震惊不已。
路雪柔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今日的着装,心花怒放,赞美道“王爷今日格外光彩照人,这身衣服的款式着实新颖,衬得王爷玉树临风,想必京城中没有第二个人穿了!”
“路姑娘过奖。”他话音冷淡,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臂。
见顾琮远对自己和路遥的态度截然不同,路雪柔心中岂止不平衡,不过在心上人面前,自然不能把那刁钻刻薄的模样拿出来。
她莞尔一笑,亲昵的继续拉住他,甜腻腻的道“王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