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用具外,就只剩下几只传讯用的隼鸽,且都被小小的眼罩蒙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连从上层进入下层的隔板都被人合上了。
看来他们的敌人人手也不够了,刚才两人至少灭掉了六个州府兵,让对方用人捉襟见肘了。
南流月细细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这次选择杀个回马枪是对的,这个时候敌人确实兵力空虚。
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和环境,南流月开始观察下层情况了,好在一二层之间的隔板年代久远,缝隙不小,顺着隔板的缝隙往下看,就能把楼下的情况看个七七八八。
只见下方正中盘膝坐着一个巨汉,正是缺少了一条手臂的车保,此刻他浑身热气腾腾,豆大的汗珠从头皮往下滚落,虽然脖子和脸上青筋暴起,但是右臂断臂处的黑色明显在慢慢消退,甚至有一丝丝的黑血在慢慢流出断口。
而车保的周围,有四个州府兵在警惕的四周,不过其中一个黑气盖脸,显然也是在刚才的争斗中,中了丝丝狼血毒,只是看起来远没有威胁生命的危险,不过战力肯定会降低不少。
唯一一个看上去不算紧张的就是被秦放劈出一口鲜血的柳耀了,此刻他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紧锁着眉头,思考事情。
这确实是个好时机,南流月赶忙找了个喂隼鸽的碗,将其倒扣在点着的迷香上,而迷香就架在了一二层之间的隔板上,确保迷烟能向下而行,至于效果,只能看天命了。
做完这些,南流月身形再次变的飘忽起来,如壁虎般爬出土堡,悄无声息的回到秦放身边。
“怎么样?”秦放向土堡方向努努嘴问道。
“听天由命~!”南流月精神一震道,接着把他在土堡内看到的一切,快速的对秦放讲了一遍。
“这么说,我们很有机宰了他们,收回点利息来。”秦放高兴道。
“嗯,如果运气不差的话。”南流月点头道,亲人被杀的刻骨仇恨,让他这个本来很善良的人,也恨出火花。
“不好,有迷烟~!”“快出去~!”“啊~~”
不多久,大概一杯茶的功夫,土堡内就传出了惊呼声,听其声音就可以知道,是车保发出,不过显然已经有些晚了,因为下一刻,只有车保一人跳出了土堡,且身形狼狈,应该是疗伤过程被迷烟打断。
车保此时怒火中烧,本就是带伤之体,现在更是被迷烟弄的昏昏沉沉,此时要是被他抓到秦放和南流月两人,恐怕会直接用手捏爆两人的脑袋。
然后就在车保冲出土堡的刹那,一道绿光再次向着车保激射而出,但这次射的并不是眉心,而是脚踝,秦放在车保冲出的第一时间就将箭矢射了出去,他可没心情关心车保的心情和状态,他此刻就是要利用车保立足未稳之际,先将他放倒。
毕竟一支箭已经搞掉了车保一只胳膊,如果在废掉他一条腿的话,就是是后天后期的高手也会饮恨当场的。
此时的车保,已经开始有点气急败坏了,竟然不管箭矢,直接向射箭的秦放奔来,两人距离不到三十丈,对于高手来说,眨眼间的距离而已。秦放甚至看到车保头发向后飞扬。
箭矢准确无误的钉在了豪不避闪车保腿上,但是车保的冲势却不减反增,仿佛一团火焰向秦放碾压而来。
跑,秦放心中一动,立刻掉头就跑,他可不想面对一只暴怒的暴熊,哪怕这只熊受了伤,因为受伤的猛兽往往更加危险
跑动的同时,他已经把最后的箭矢扔向南流月,毕竟面对全力追击的车保,他连再次开弓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车保在南流月接到弓箭的同时,一个倒步,接着一拳砸向南流月,那犹如小水桶的拳头,带着一股强烈的气流向南流月头部哄去。
南流月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只能举起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