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叔叔,能帮上一帮。
“它的胃口怎么样?”苏承启问。
“平日里能吃一斗豆子,如今半夜还有剩粮。口吐唾沫带黄,唇角泛白,日日眼屎。脾气暴躁了许多,除了我会啃咬喂食的人。大致情况就这些,您可有解决之法?”
苏承启沉吟,好一会儿才说“你将土菌烧灰,涂抹到皮肤上,或许能治疗皮肤溃烂。至于口吐唾沫带黄,唇角泛白,日日眼屎,脾气暴躁。这是另一种原因引起的,得要我亲自可了才能知。”
王景行大喜,对苏承启郑重作揖,“若能治好青雉,景行重重有谢。”
“大家都是邻居,不说这些。”这种小事苏承启从不放眼里,举手之劳不足谈酬劳。
虽是这般说,但王景行不是这样想。不管是谁,只要能治好青雉,他定会重重有赏。
“小侄就不打扰,各位劳作了。”说着王景行对苏承启作揖,再对苏张氏作揖。
苏承启一手捞住王景行,“急啥?留下来吃顿饭再走。”
“与你说,昨日他们捉了好些田鸡,三儿今日定是弄了三元烩田鸡。用陶罐烩鸡,依照时间放入红枣、白萝卜、生姜、葱与小酒。烩的时间适中,田鸡肉嫩且鲜美,你不妨来吃两口。”
这番说辞王景行并不心动,但当苏承启拿下牛背上的陶罐,打开陶罐的盖子时,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挪动脚步,要离去的王景行再也走不动了。“确实是香!”
“可不是,这是我家三儿……亲自看火的。”
苏承启欲要表扬三儿一番,可见三儿在那,双手环相抖着右腿,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方觉自己大意,在外人跟前乱说了话。
话头一转,便将赞词咽下,说了简单几个字,希望三儿不要生气。
王景行心有所感,偏头看向身后的苏家三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在那逗虫扯草,并无二致,或许那是他的错觉。
“吃饭了,都过来休息一下。”苏承启呼唤大家,拉着王景行不让他看三儿。
王景行吃过田鸡,没吃过这三元烩田鸡,今日吃上一口肉,喝上一口汤,过后十几天里都念念不忘。
想吃又拉不下脸子,要求苏家人给他做一顿。只能忍着念头,寻着机会再到苏家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