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少人想过巴结上来。
可安和的两位合伙人,段位太高。
撇去安隅,就淡淡一个唐思和,也不是什么好惹之辈。
闻言,安隅随意换了个姿势,翘着的二郎腿换了边,手肘落在沙发扶手上,笑意浅浅;“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蒋小姐可能不太了解,我擅长的是离婚关系跟遗嘱,对于对付绯闻这方面,我是个外行。”
她只打离婚关系与遗产纠纷的事情并非什么保密事件,蒋阑珊来之前随意问一嘴都能知晓。
这人知晓还前来,想必这也只是一个幌子。
安隅想,到底是个有手段的女子,知晓层层攻破。
“安律师的厉害早就有所耳闻,复杂的离婚官司与遗产纠纷都能处理,想必处理绯闻这种事情也不在话下,我相信您。”
这一官高帽带下来,在陪着这女人的段位与容颜,平常人只怕是拒绝不了的。
可眼前人,是安隅。
她虽不参合商场事件,但知晓,近来徐家与蒋家的风波,徐绍寒未曾弄死蒋家,但依旧是在压着人打。
此时,她若是接了蒋阑珊的案子,带给她的可是无上便利。
这女人,心思太过缜密。
算盘敲的叮咚响。
她有意不去参合商场事件,可这人明摆是想将她拉下水。
心思何其深沉。
“若是让蒋小姐去播娱乐花边新闻,蒋小姐也能立马上手吗?”她反问,话语淡淡,但这个排比似乎用的太过恰当,恰当到蒋阑珊面色白了白。
就连着落在膝盖的指尖都往下压了压。
良久,她莞尔一笑;“好似知晓为何徐董会放着赵家嫡女不娶而娶你了,。”
这话、明晃晃的告知他是徐绍寒退而求此次的选择,而且好似这个退而求此次也不是人们印象中那么差劲。
“蒋小姐这话,似乎对我带有很大的偏见,”她笑言,这是这笑,带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若论把控情绪,安隅亦是个中好手,只是在自幼熏陶下来的徐绍寒跟前,稍稍差些。
对付其他人,怎能说她不是万物藏于心不表于情呢?
“徐太太想多了,这是夸奖。”
“那蒋主播的夸奖可真是独特。”
一个徐太太,一个蒋主播,这二人都在暗自用言语来掐住对方命门,谁也不示弱。
安隅客气有佳,但有人不领情,她何苦在友情相待?
“想必,我得再度提醒一下蒋主播,这里,只有安律师,没有徐太太。”
“徐太太也好,安律师也罢,不都是同一个人?”蒋阑珊闻言,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掩住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意。
安隅清明的眸光下有一闪而过的昏暗,纤纤玉指敲击着杯璧,动作干脆利落有节奏。
薄唇微启,语气温淡;“国家新闻台主播和开设奢靡场所的蒋二公子自然是一家人,但圣人言,做人、要分彼此。”
“倘若人民群众也向蒋小姐这般,恐怕你辛辛苦苦费劲手段上去的位置早已坐不稳,《圣经新约》马太福音第七章第十二节曰“你愿意他人怎么待你,你也要怎么待他人”。
“《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弟子规》曰将加人、先问己、己不欲、即速已。”
说到此,她唇边笑意更甚,望着蒋阑珊的目光泛着点点星寒;“战国·鲁·尸佼《尸子》上卷
告知我们,己所不欲,毋加诸人。”
“蒋小姐,z国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到你这里来怎就如此行不通呢?世界对你报之以歌,你却以痛吻他,泰戈尔先生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气的连棺材盖都摁不住,”说到此,她视线微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