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稍有好奇、问道;“您有事?”
话语落,安隅指尖缓缓松开,而后垂在身旁,过程中,这个初次见她的男人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失落、失望、伤心、孤独、等种种情绪,
交织在一起,不出的心酸与令人心疼。
“认错人了,”她道,话语喃喃;“抱歉。”
那人望着她,听闻她挫败的话语以及触及到那失落的面孔,张了张嘴道;“进去喝一杯?”
许是觉得如此并不礼貌,在到道;“清吧、很干净。”
酒吧这种地方,不能随便请女孩子进去,这个道理他懂。
所以才复又加了一句。
这夜,安隅前脚推门进酒吧,后脚,巷子口有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
异国他乡,错认故人,勾起心底的某种不堪与情绪,让她在酒吧一座便是许久。
直至输时后,一大批便衣警卫将酒吧门口团团围住,人群中有人发出声响,惊醒了这个坐在角落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子。
她抬眸,徐绍寒以至跟前。
男人面色不好,及不好。
冷涔涔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压着无限怒火。
起伏的胸膛足以看出他此时有多隐忍。
她未言语,起身,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一杯清酒,还剩两口。
杯子将将搁在桌面上,却被徐绍寒反手操起。
砰、酒杯与墙壁的碰撞声让清吧里的音乐声嘎然而止。
两众人视线吸引过来。
齐齐对着角落里的俊男美女行起了注目礼。
徐绍寒阴着面庞迈步前去,在离安隅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住步伐,他低声开腔,话语中带着冷意与隐忍;“我找了你足足三时。”
谁知晓他这三时有多煎熬。
异国他乡,不能动用任何力量,以恐生出不变,他苦苦煎熬就差翻了整条街了,而他的爱人,却坐在角落里悠哉悠哉的品着清酒。
他怎能不气?
怎能不气?
每推开一扇门,未见她身影,他便心颤一分。
可安隅呢?
她但凡是稍有些担心自己会担忧,也不至于这三时一通电话也没有。
他的怒火,来之有因。
“八国峰会,聚集各国牛头鬼面,我将心提在嗓子眼儿,你却悠哉悠哉的品着清酒。”
好听些这是八国峰会,不好听点,这是国与国之间的较量,谁不想从中占点什么便宜,摸索些许什么?
徐绍寒的担忧不无道理,但这担忧,安隅不懂。
她更甚是不会理解体谅他。
而安隅如何想的?
时至今日,她只觉自己是安隅,徐太太这个身份她虽已承认,但这个身份带给她的危机她尚未经历过,也未曾直面过,更甚是未曾往深处里想。
“抱歉,”她开口,低言道歉,知晓此事错在自己,一来是认错,二来是不想在此处争吵。
此时,安隅面对舞台,台上弹琴男子视线落在此处,带着些许紧张,欲要上前,但却在触及道他身后的警卫时,止住了脚步。
安隅视线落在他身上,与之有一秒对视。
似是告知他不必担心。
但仅是这一秒,将这人压在心底的怒火彻底激发出来。
男人回眸,冷意森森的目光落在舞台上方握着吉他的男人身上,那一眼,足以让他如临深渊。
身处高位的男人及其护卫自己的领土,就好比此时,安隅与人对视的这一眼,让站在跟前的徐绍寒微微挪动步伐挡住了她的视线。
随后,他怒火及盛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半搂半托着带离了这个深巷里的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