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来时,磨山一片宁静。
没有狂风暴雨,亦没有电闪雷鸣。
但细品之下,不难看出气氛的压抑。
屋外,徐黛相迎,叶知秋打量的视线落在徐黛身上,后者,抿了抿唇道“先生和太太正在用餐。”
她决口不提叶知秋来时已经通过电话的事情。
后者闻言,迈步前去。
餐室内,安隅与徐绍寒对面而坐,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这顿晚餐,大抵也是吃给叶知秋看的。
而叶知秋这人,若说心机深沉,只怕无人敢反驳。
她闲庭信步似的跨步而去,先是问候这夫妻二人怎这个点儿才用餐,徐绍寒开口道了句因着工作忙,所以晚了些,就这么将她打发了。
叶知秋倒也不恼,浅笑悠然望着安隅,见她面色不佳,关怀问道“瞧着安安今日面色不佳,是否身体不舒服?”
“没有的,”她答,温温开口。
叶知秋看着这夫妻二人跟踢皮球似的将她的问题踢来踢去。
笑道“备孕的人,情绪要控制好,不然以后宝宝生出来会闹人的厉害。”
她这话,虽是对着安隅说的,可余光全在徐绍寒身上。
见这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在道“吃在多药可都抵不上一个好心情。”
这两句话,叶知秋好似只是随意带出来,也未想一直聊这个话题。
俗话说,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在说,便是过分了。
且这二人都是聪明人。
一顿晚餐,叶知秋坐在一旁同安隅聊着家长里短,聊着聊着,数落起了徐落微近期又成小飞侠了。
那万般嫌弃的语气指控她归家只停留了两天,更为可气的是这人清晨离去且还是悄摸摸的,跟做贼似的。
说到此,许是叶知秋那气的牙痒痒的话语实在是太过好笑。
安隅抿了抿唇,刚刚那争吵的情绪稍有些好转。
夜间,夫妻二人在卧室,谁也未曾开口言语。
但这人心里的怒火依旧压的紧。
凌晨卧室内,安隅的哭闹声将静寂的黑夜打破、
她谩骂着,咆哮着,抽泣着,都不足以让这人放她一马。
直至凌晨,徐先生才放她一条生路。
临了,洗完澡出来,男人伸手将她身上水珠擦干,柔软的宽大的毛巾在她身上来来回回。
若是往常,安隅怎会配合?
可今日,她哪儿还有力气反抗?
“时常说,一家人该齐齐整整的,那好,往后要不好过大家一起来。”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警告安隅。
后者擒着一双熊红的眸子瞪着他。
满眼怒火。
叶知秋对于安隅,抱有何种心态?
大抵是女人都知晓女人的心理。
清晨,她见安隅久未下楼,原以为夫妻二人尚且还在睡,询问之下才知晓,徐绍寒早已出门。
她上楼推开卧室门欲要进去时,站在门口的人瞧见趴在被子上的安隅,心头一疼,暗暗道了句畜生。
静站了会儿,才将门带上。
下楼,唤了徐黛上去。
身为婆婆。她该顾及到儿媳的脸面的,所以今日,徐黛上去,比她去,要合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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