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安律师,“徐子矜翘起二郎腿看着安隅,那高傲的面庞上带着浑然天成的自信。
“确实比不上,”安隅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笑了笑。
“。”
哗啦!!!!!!!!!
一杯滚烫的茶水贡献给了徐子矜的脸面。
霎时,一声尖叫在这诺大的包厢内响起,徐子矜尖叫着想要起身,身后一人猛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宁她不得动弹。
“安隅,”这是一声撕心裂肺带着咬牙切齿的痛恨声。
“说,”她淡淡开口,好似刚刚那快起快落抄起水杯的人不是她似的。
那一瞬间的狠毒与一瞬间的转阴为晴。
在她脸面上交错而去。
她心狠手辣时,像个毒物,可仅是一瞬之间,那慢悠悠的动作,让人觉得刚刚那一秒钟只是错觉。
她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与徐子矜的怒目圆睁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隅抬眸,看了眼站在徐子矜身后的陈宇,示意他离开。
毕竟是自家人的内斗,她并不希望殃及无辜。
陈宇虽有不放心,但到底是退至身后的隔间去,未曾让徐子矜看到脸面。
“三姐算计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手段?”安隅依旧是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问道,手中握着空荡荡多的玻璃杯,不等徐子矜回答,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冷冷道“可惜了这杯茶了。”
“一次次的陷我于不义,我对忍之又忍,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挑战我的底线,徐子矜,我给脸不是因为我畏惧。”
徐子矜闻言,欲要伸手招呼安隅,却被她拦在了半空,随后哐当一声,玻璃杯在她脚边开了花,稀碎的玻璃片透过她的丝袜进了她的小腿间,霎时,密密麻麻的小血珠冒了出来。
“想动手?”
“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若说是乡间凡夫也不为过,若真想打架,不见得是我的对手,”她冷笑开口,一步步的将人逼至唇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在道“引领满城风雨枉我身上砸的手段,可谓是极佳的。”
自那日,徐绍寒夜间磋磨她的时候,她便想要弄死徐子矜了,迁怒?
不算。
只是秋后算账罢了。
徐子矜一次次的阴她,这一切拜谁所赐?
徐绍寒的睁一只眼闭只一眼无疑是包庇她的利刃,因他如此,才能让徐子矜在自己面前肆意的为所欲为。
可她不傻。
倘若近几日,徐绍寒没有在包庇她,她便也忍了。
今日、不行。
“家族内斗,不怕父亲对下手?”徐子矜冷声问道。
她那日宴会场中归来,叶知秋归来,那隐暗的话语虽没有直言,但无疑是对她的动作有所不满。
“怕?”她似是停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问道“都不怕,我还怕?在同我说相声?”
徐子矜闻言,笑了笑。
“今日最好能毁了我的容,让我永久的败在手底下,我求之不得,安隅。”
如此,我便能永久的留在我自己想留的地方,如此,我便能让那人觉得此生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以为我不敢?”安隅手中动作向下而去,直接落在她的脖颈上,那青筋直爆的手足以见她此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似是一秒之间,她便能伸手掐断她的脖子。
“动手啊!”徐子矜喘息着,沙哑着开腔。
望着安隅,满眼的不服输,那怒目圆睁的面容恨不得能让安隅直接动手掐死她。
而安隅呢?她敢吗?
她敢的,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呢?
“徐子矜,到底是低估了我的